的時候,發現裡面沒人,便直接進了總裁辦公室隔壁的小套房。
費一笑正睜大眼睛,無聊地瞪著天花板,聽到門開啟的動靜,忙激動地差點從床上跳起,“你終於回來了。”
費澤陽瞭解到她無法出去的原因後,一時無語,果然還沒有等他做決定,費一笑讓他去幫忙買褲子跟內褲。
費澤陽想了想,還是回家給他拿了,懶得去享受異樣的眼神了。
費一笑的頭一天實習,以費澤陽忙得團團轉而告終。
是夜,躺在床上的時候,費澤陽躊躇了很久,用婉轉的言辭,表達了直接的心聲,“老婆,明天你還是呆在家裡吧,不用上班了。”
她上班,他比往日更忙,忙的跟陀螺一樣,處境都是尷尬不已。
“不行,你怎麼能夠就這樣一天,就否認我呢?你以前不是告訴我,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堅持不懈、持之以恆來著麼。”
費一笑眼睛烏亮,不懷好意地側過頭睨著費澤陽。
費澤陽忙連連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勉強扯開一抹笑,“我好像是說過。”他有說過這句話嗎?怎麼他自己記不清楚了?
費一笑這才鬆開他的脖頸,沒有變本加厲趁機蹂躪它一把。
“那我明天再接再厲。”
費一笑在睡前喃喃自語,費澤陽苦笑,他暗歎,撫了下額頭,明天可千萬不要再出狀況了,他可憐的心臟,承受也是有底線的啊。
費一笑做了半個月,適應良好,費氏員工對這個顧秘書十分好奇,費一笑因為認祖歸宗了,姓氏身份證上,應經做了相應的調整。
但是熟悉的人,還是當她姓費,改不過來了,比如金萱,還有鍾無良,費澤陽偶爾也這麼叫。費氏的員工倒是規矩的稱呼她為“顧秘書”,費一笑雖然認祖歸宗了,但是還是很少出現在媒體上,一向低調慣了,人家不認識她,也是自然的。
費一笑若是進出,時常跟總裁走在一起,費氏的職工,就算想探聽八卦,也難,況且,費一笑這個人或許是長期受費澤陽影響,外表看上去,就不太平易近人,氣質清冷,除了跟她同一個辦公室的林特助會跟她偶爾講吓話,別人也都沒有跟她套話,因為秘書室是跟總裁辦公室同一樓,其它部門都不在頂樓,自然套不了近乎。
半個月後,幾乎接近年關,費澤陽也不去公司了,費一笑也在鬱悶,上網查怎麼過年,置辦年貨。
算起來,這算是兩個人一起迎接的第一個新年。雖然曾經也同居過好長一陣時間,但是兩個人畢竟那時有隔閡,費澤陽從來沒有跟費一笑一起過過一個新年。
大年三十的前幾天,兩個人倒是很有情趣,手牽手去超市置辦年貨,費澤陽推著手推車,費一笑看到需要的,便往上頭堆。
費一笑穿著一件大紅的羽絨服,整個人看上去喜氣洋洋,費澤陽也被強迫穿上了一件大紅的羽絨服,他剛開始渾身不自在,半天下來,倒是也習慣了。好歹也是頭一次穿情侶裝,他穿上大紅的羽絨服,看起來年輕了不少,還真如費一笑所說的,“比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看上去精神多了。”
兩個人還買了好多鞭炮跟煙花,費澤陽說小區不允許放,費一笑說,那就去外頭放,反正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熱鬧一回。
大年三十的時候,費澤陽在費一笑的調教下,兩個人一起在廚房包餃子。
費澤陽包了幾個,就被費一笑趕出去了,形狀太醜了,胃口都沒。
結果吃的時候,費一笑在一個醜醜的餃子裡,吃到一塊錢的硬幣,費澤陽笑得奸詐,費一笑就知道肯定是他搗的鬼。
費澤陽非要說,她運氣好,費一笑當下把費澤陽包的那幾個醜醜的餃子都拾了出來,畢竟他包的餃子太鶴立雞群了,一鍋裡,一眼就能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