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洛又是一絲腹黑的笑:“要真過意不去,那就以身相許吧,我不介意你是二婚。“黎以洛抬起手臂理了下她剛才砸東西時弄亂的髮絲,黎以洛的手指很長,掌紋細膩,碰觸處帶著乾燥的暖意,尹書墨很不適應,又是下意識地向後躲閃。
黎以洛的手著不到力,落下來,拂過她的臉頰,還有脖頸的面板,她只覺得被他碰到的地方一陣燥熱,心裡像被電過般酥麻。
尹書墨臉一紅,低下頭去。
黎以洛輕笑了一聲,說道:“剛才說到哪了?”
她瞪他一眼:“以身相許。”
黎以洛笑的更大聲。
“這個得等你離婚後咱們再談,我想起來了,我剛才想說如果跟你去你公婆家,最好是趁夏雨軒不在的時候,可以好搞定些。”
“他晚上會去他媽那裡吃飯,但時間不定,還真的很難說會不會碰到。”
“沒關係,我有辦法知道。”
尹書墨看著黎以洛那一臉的神秘,知道他又有新招了,急忙問:“你怎麼知道法?”
黎以洛也不賣關子,直接告訴了她原因。
“上次定位結果出來後,我試圖跟蹤夏雨軒,但那小子確實很機警,也有可能是我的卡宴太惹眼,沒追多少路,他就好像有感覺了。我怕弄糟,沒跟下去,之後我也沒那麼多時間去做這事,所以就一直在找好的私家偵探社。正巧前幾天和兩個律師朋友吃飯,他們說他們已辭職,改行做了私家偵探,生意很好,讓我幫他們介紹客戶。”
“私家偵探我也想過找的,可是報價都在一萬以上,我沒那麼多錢。”尹書墨面有難色。
“我和他們說好只要是我的案子需要,他們只收兩千。”
“那好啊,是要我現在就付錢嗎?”看尹書墨的急切樣子,黎以洛微笑起來。
“我已經付了,等你的事了結了,一起算在我的律師費裡吧。”
這句話讓尹書墨侷促起來,她猶豫了一下問:“我一直沒問你,你的律師費要多少啊?”
黎以洛眼朝上看,做思索狀。
“要是按我美國的收費標準,你還得先去換美金。中國的話,我沒有律師資格,不能按律師費收,最多收個諮詢費,這個尺度可大可小,我先得去查下行業標準。你要是沒錢的話,不是說了嗎,可以以身相許的。”
這次尹書墨倒是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起來,也許是她的微笑太過突然,又沒有什麼緣由,讓黎以洛楞了一下。
尹書墨說:“我知道你愛開玩笑,不過你做人還是很有分寸的,否則那天晚上也不會放過路伊。”
黎以洛探究般地看了她一眼,彷彿想看出這句話背後的含義,同時他還不忘記將自己背後的東西隱藏起來,所以一時間他有些忙亂不安。
“我發現你對路伊的話題很感興趣啊,我不知道她跟你說了些什麼,但不要告訴我你真的在意這件事。”
尹書墨其實說完這句話也有些後悔,他們是同事,聰明的話,就是知道有事也得裝著不知道,更不用說自己沒事找事地主動去提及。
她想著亡羊補牢,於是連忙回答:“不是,當然不在意。”說完發現這話有語病,便停在那裡,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黎以洛看著她的樣子,嘴角上揚,笑的非常明媚。
“好了,我們不談別人。”尹書墨一直都很喜歡聽黎以洛的聲音,而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笑意,和似真似幻的柔情,讓她有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好。”尹書墨說。黎以洛這麼輕易地放過了她語言上的失誤,讓她鬆了口氣。
“我已經跟那兩個偵探說好了,這周他們已經開始跟蹤夏雨軒,如果這個週五他們告訴我夏雨軒不在他媽媽家裡,那我就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