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剛剛接到鐮刀的彙報,東興現在正火燒火燎的行動,他一手點起來了的火正在熊熊的燃燒,他盯住這裡,不想出現什麼不在掌控之中的事情。
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曹家小孩,似乎很有耐心,至少比他那個哥哥要好了一點點,現在都還沒出手,你說,今晚過後他怎麼扭轉局勢?”
老氣橫秋,範惜文的身邊站著鼻青臉腫有違協調的範烽明,他在抽菸,滿屋子的煙霧。
有時候,範烽明總感覺一陣淡淡的憂傷,不是對自己,是對他這個小夥伴,你說現在你一個十八歲的小屁孩有必要學什麼大人說話麼?曹問天比你還大,你叫人小孩。
這些話他是不可能說的,只是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今晚上東方玥被你這一記敲山震虎行動迅速動了真格,曹問天尚未準備好,等他反應過來之後,已經晚了。”
曹問天此次前來,乃是蟄伏在暗處,手上能夠調動的除了曹家在官場上的能量之外最多的就是藉著曹家名頭到處咋呼人招兵買馬。東方玥動那些小幫派,曹問天就算想要動手幫忙也是力有不逮,根據可靠訊息,曹問天來hs之後正在和青幫做接觸,兩者聯合,尚需時日。
曹問天總不可能因為東興幫對付那些不上門面的小幫派就動用曹家官場的能量吧?高射炮打蚊子不說,還容易引起人的風言風語。
被範惜文的突然一記吃了不少的虧,這一環已經是不可能繼續,曹問天想要給範惜文使絆子只能等待下一次機會了,有防備的範惜文會給他機會嗎?
現在,範惜文就是在推算他計劃中最有可能給曹問天趁虛而入機會的地方,然後在這裡,設下圈套,送曹問天一份大禮。
來而不往非禮也,曹家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一招已經徹底激怒了範惜文,面對一幫蠢貨,他的耐心早已被磨盡,因為曹操的原因留下來的那點好感也全然被折騰沒了。
“我現在一直在想,喬青帝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他要是亮明車馬和我們一戰倒還能看出些什麼門道,可是他這居然想說和,還有點看不透了。”
喬青帝,範惜文弄不懂的一個人,或者一直將他擺在敵對的位置上,可任你佈局再如何的精密,人家卻連瞧都不瞧一眼,就像是兩個格格不入的世界卻偏偏軌道已經發生了交集。
真是敵對,對付他,不費吹灰之力。
可人家不管你出什麼都不去接招,這算什麼事?
拳頭打在棉花上,還有一陣無力感,這個只會讓你鬱悶到吐血。
“孩子,你想得太多了,人家喬青帝就是見你王八之氣大發,深深的臣服在你的牛仔褲下,收了他吧。”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的任務就是盯著喬青帝,他要是有任何的異動,你就將他掐滅在萌芽之中。”最害怕的不是擺在明面上的對手,而是那種隱忍在暗中一聲不發到最關鍵時刻卻倒戈相向,一刀插在心窩上的小人。
“要是他真的想範喬兩家和好呢?”範烽明又加了一句,噗,範惜文差點就被氣的吐了血,不要糾結這個問題可好?
“好了,今晚上好好休息,接下來五天的時間能夠休息的機會都很少了。”
在患得患失中成長,現在的範惜文沒有在漢末的那般權勢,這是與古代社會完全不同的時代,他弱小的就像是一條大海中風雨飄搖的漁船,必須時刻謹慎的前行,不然被風lang吞噬,連渣滓都不會剩下,永無翻身之日。
懸崖上走鋼絲,就算計謀天下無雙,他也謙卑恭敬。
“你今天應該見到了那個東方玥吧?她漂不漂亮啊?名滿南半國的奇女子,我倒是很想一見啊。”
範烽明在臨睡前說了這麼一句話結果被範惜文一腳踹下床,直接地板上貼著。
睡在簡易的行軍床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