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殺人了。”
變故來得太突然,在場的混子們一時間居然沒反應過來,直到屍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時這才陷入了更大的呆滯中。
他們也和死去的那名混子一樣沒想到範惜文真的敢殺人,就算他們這些在社會上摸爬打滾的人也沒這麼大的膽子啊?
別看他們這些混子在人前威風,可有苦自知。
砍人都必須將藝術,最多隻能是住個幾天醫院,力道重了把人給砍死了就要進去蹲局子,能不能出來還要看你有沒有一個好老大。
別看這火拼經常發生,可很少有混子被砍死的。
田七手下一夥,包括田七在內都沒有過看死人的記錄。
“啪嗒,”
不知道是那個先扔掉了手中的傢伙轉身就跑,只一眨眼的功夫就立馬演變成了所有人拔腿就跑,這架已經沒法打了。
“七哥,咱們快跑吧,這小子瘋了。”
幾個混子跑過去之後立馬扶起田七撒腿就要逃,眼睛與範惜文那沒有一絲表情的瞳孔相遇時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這tm已經算不得是人類了。
“想跑?”範惜文腳下猛然加速,手持著匕首追了上來,“已經晚了,都留下吧。”
匕首划動,點點寒光,連續三聲慘叫聲,扶著田七的兩個混子俱是被匕首挑斷了右手手筋,那兩人吃痛扔下田七,田七嘭的一聲坐在地上,腳下的傷口受到拉扯,頓時慘叫不已。
“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易死去的。”
範惜文一隻腳踩在田七的傷口上,重重的旋轉。
啊田七慘叫一聲,瞬間幸福的暈死了過去。
這個時候,田七已經沒了之前那將範惜文踩在腳底下百般折磨的堅持,對方那如地獄惡魔的表情讓田七感到絕望。
“放心,很快就會好的。”
像是在和孩子說話一樣,溫柔到讓人害怕,這種腔調讓那兩個被挑斷手筋的人更加確信這範惜文是瘋了。
“別,你別過來。”
左手不斷的在空中亂舞,雙腿不斷的往後蹬拖著殘廢的右手一臉的驚恐。
“哦?你叫我不過來就不過來,那豈不是很沒面子?”範惜文陰陽怪氣的說道,居然用舌頭tian了tian沾染著血跡的匕首。
“說吧,你們隸屬那個勢力?這次又是誰主使你們過來的?”
眉毛一挑,一腳踹在田七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道讓他整個身子都忍不住的一個蜷攣。
“哼,小子我們可是聚龍會的人,你識相點最好還是乖乖的將我們放了,不然聚龍會的怒火可不是你能夠承受得了的。”
也許是範惜文的問題讓他們猛然想起自己是有組織的人,一下子腰桿子就硬了起來。
可是,迎接他們的卻是範惜文無比凌厲的一腳。
“選個死法,”淡淡的說了一句,範惜文也就沒理會他們,匕首正準備對田七其他地方再開一個口子。
忽然,一陣天暈地旋的感覺傳來,他只感覺一個重心不穩,踉蹌著倒在地上。
“他怎麼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範惜文,那兩名混子有些不敢確定的互相看了一眼,掙扎著站起來正打算上去看一下情況,車裡面一直看著外面情況的莫春娘卻是慌張的開啟車門順手在車子旁邊撿了一把斷了的西瓜片兒。
“惜文,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莫春娘衝上來緊張的將範惜文抱起,這一刻的害怕早就被擔心給取代了。
“你們這群混蛋,最好祈禱惜文不要出什麼事,不然你們就全都給他陪葬吧!”
莫春娘雖然慌張,可卻沒有失了分寸,她畢竟已經在社會上闖蕩了兩年,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