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需要你來教,帶走。”
那督查一揮手,兩個警察就想給範惜文帶上手銬,範惜文往後側一步,避開兩人,“我不喜歡帶上手銬,最好別逼我動手,這二十幾個人也許會告訴你們什麼叫生不如死的。”
如此執法,範惜文還真是沒什麼好臉色,而且,這裡是燕京,曹家勢力範圍之力,不論什麼事情範惜文都討厭,鬧的天翻地覆那也是沒關係。
“你什麼人?敢這麼說話?是不是接下來還想襲警啊?”一級督查很是威風的說道,他們可是帶著槍械過來的,你要是敢襲警,直接擊殺在這裡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什麼襲警,不要說得那麼高檔霸氣上檔次,最多就是殺了幾條會亂蹦的狗而已,本少爺還嫌髒了手呢。”範惜文不屑的呲了一聲,一級督查當場就怒了,“你好大的膽子,”
“膽子大又怎麼樣?把你們上司叫過來,老子要和他說話。”
你要狂,那咱就狂到底,一個小小督查還能反了天了不成?
範惜文的氣勢比這一級督查的氣勢還要狂,那囂張氣焰更是滔天,沒有一點仰仗的人是不敢這樣的,所以,一級督查很可恥的萎了,甚至連說話都不敢大聲了,特別是被範惜文那犀利的眼神一掃,只感覺有些踹不過起來,這眼神的無情,就像一把刀,狠狠的在他心臟上刺了一下。
“你是誰?”一級督察有些氣短的問道,範惜文卻是昂然回了一句,我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一級督察脖子縮了縮,範惜文的精神威壓一波勝過一波,壓得他快踹不過起來了,上位者特有的氣質,直擊心神,根本不敢有半點的逆反心理。
於是,在扒手頭子那呆滯的目光中,在他面前威風八面卻被打他的那個小孩訓斥成狗一樣的一級督察乖乖的掏出了對講機,給自己的上司打電話。
這什麼情況?扒手頭子痛苦的呻吟一聲,叫了一句蔣哥,可下句話還沒說出來,一級督察蔣哥就是一聲大喝,閉嘴,連說話都不讓他說了,平日裡酒桌上的和氣全沒了。
······“這一次的情況有點不對勁啊,希望這意思難道是在交代後事?”
另一邊,喬青帝走出了火車站,直接租了一輛計程車奔江北而去,路上,卻是在左思右想,總覺得範惜文這次是有點危險了,在對手的地盤上這般撒野,就算手裡有國之利刃這王牌那依舊是不夠用啊,而且這樣一來很容易引發高層的關注,他的身份便會立馬曝光。
“這,難道是惜文故意的?”
喬青帝全身後背都溼透了,真要是這樣,那真就是後果不堪設想啊。
不行,必須立即和李靈肅聯絡上。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重大了,如果不能及時想辦法補救,那很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還好昨天和李靈肅交換了手機號碼,所以喬青帝打了李靈肅的電話,將事情給李靈肅說了一番,把李靈肅嚇得大驚失色,趕緊和劉珂成已經範烽明聯絡,現在,這兩個人已經覺醒了記憶,為人處世和經驗上都要比李靈肅高上不少,事關範惜文的性命,李靈肅也不敢託大。
劉珂成和範烽明只是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便直接對李靈肅說道:“肅哥,這件事情,惜文自有分寸,咱們不需要去管,現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成天會幫眾全面接受江北地盤,范家所屬雲集在江北的勢力,全體出擊,給曹家營造壓力,打進燕京。”
李靈肅對於這個,只能是默默的接受了,雖然知道範惜文現在在燕京肯定是危險重重,但也知道,眼下這般做是在給兄弟造勢,只要這邊越兇猛,兄弟在京城的安全才能有保障。
於是,在當天下午,一直處於劣勢的范家突然發動了大規模的突襲,佈置已久的范家勢力,只用了一天的功夫就將曹家勢力驅逐出了江北,順勢而上,不日便能抵達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