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但甘甜甜並不知情。就像蕭雨在來帝京之前,也僅僅是知道自己的父親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並不知道這源自於數年之前的一次陰謀襲擊。
蕭雨對二師傅的說辭將信將疑。掛了電話以後,出神的看著屋頂的天花板。
“你在調查甘甜甜那個小姑娘?”李令月忽然問道。蕭雨暫時不能離開公寓樓,住在李令月這裡。李令月都不在乎兩人同床共枕,別人說什麼也是白搭。更何況,別人也不一定會說什麼。
“是。”蕭雨覺得這種事沒有必要對李令月隱瞞什麼,掏出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玉墜,給李令月觀看。“這個東西,二師傅他們只知道里面有一個大秘密。只知道這東西一共有一模一樣的七個,甘甜甜那裡或許也有一個。我需要把它們收集齊全。我父親倒是知道這裡面的秘密,可惜我已經好幾年沒有聽他說過話了,他身體不太好。比我的身體,還差一點。如果不是我母親們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我想,他……早就離我們而去了也說不定。”
李令月拿過蕭雨的玉墜在手裡擺弄了一下,拍了一下蕭雨的嘴唇,說道:“不要總是說些不吉利的話。你是一個好人。叔叔他也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更何況,還有你母親們照顧他。等等,什麼叫你母親‘們’?”
李令月對這個們字趕到十分好奇,驚訝的問道。
蕭雨笑了笑。“我父親這一輩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娶了好幾個老婆。我母親,二媽,三媽,四媽,小媽……最難得的是,她們都很愛我的父親,她們輪流照顧他,不但沒有怨言,還爭著搶著,似乎照顧病人是一件很值得興奮的事情似的我知道,這都是因為,她們愛他。十分的,狠狠地,發自內心的愛他。”
李令月拐著聲調的“哦”了一聲,似乎明白了什麼:“怪不得,生出你這麼個小色狼來!”
“君子好se而不yin……我這個,可不是一般的好se。”蕭雨笑了笑,隨手在李令月的胸部又抓了一把。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恩恩,好香。”
李令月俏臉一紅,身子不可察覺的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忽然狠下心來,說道:“摸吧。如果不是你,也長不了這麼大。”似乎早已經習慣了蕭雨的輕薄,並沒有像以前一樣生氣發怒。依舊是擺弄著手裡面的蕭雨那個玉墜,忽然說道:“這東西,應該不是玉製品。”
蕭雨對李令月的轉變很是吃不消,當一個女人隨便你怎麼摸的時候,也就失去了佔小便宜的樂趣。看來李令月早就看明白了這一點,隨意才對蕭雨的舉動聽之任之。甚至從心底深處,李令月已經把這個小男人當做了自己的男友,嘴上不承認,身體已經不準備拒絕了。
李令月越是躲閃,蕭雨摸著就越是來勁,現在李令月挺起胸膛,就像在公交車上與那個罵人的傢伙對罵的時候一樣,“我草你”,“你上來試試”他也就退縮了,失去了上來試試的勇氣和興致。
“這是樹脂的。”蕭雨說道:“它的材質叫‘琥珀玉’,是一種人工製品。不過這種人工製品,據說只有苗疆的一個制玉大師一個人能做,這一模一樣的東西,定然是出自一個模子。所以,師傅他們說有七個,就一定是有七個了,不會再有同類產品。”
“我說呢。”李令月拿著蕭雨那個玉墜,映著光線看了看,“果然像是琥珀的樣子,這裡面還有一個小蟲子。如果這真的是人工製品,也真的是神乎其技了。”
“小蟲子算什麼。你沒見過琥珀人。一米多高的琥珀,裡面是一個小娃娃。古時候邪教的手段,太殘忍了。你說什麼小蟲子?”蕭雨忽然坐了起來,兩人的腦袋撞在一起,蕭雨的嘴唇,距離李令月的紅唇,只有兩三個公分的距離。
“啵!”蕭雨趁其不備,親了上去。舌尖輕輕探了出去,便觸到李令月的貝齒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