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吹噓‘四世三公’的都死得差不多了,等得老子將袁譚再滅了,看還有木有人在老子面前吹‘四世三公’。”
身後眾將齊齊向前,圍住公孫白:“恭喜主公獲得傳國玉璽。此乃大吉之兆。”
公孫白臉色一沉:“放屁,這玩意就是個招***的禍害,本侯留他何用?難道告訴天下人,本侯想稱帝……本侯有那麼蠢嗎?這玉璽少不得是要歸還天子的。”
身旁的郭嘉對著公孫白豎起了大拇指。
公孫白回頭喝道:“燕八何在?”
“末將在!”
“將袁術的頭顱割下,率五十名白馬義從飛馬奔往許都報喜,記得先投衛將軍府。再獻給陛下。”
“遵命!”
公孫白又轉身對郭嘉道:“你文筆好,給本侯草擬一封奏摺吧,寫的好的話,許你在壽春城中放蕩三日。”
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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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晨曦照耀在陳國皇宮的上空,將那鱗次櫛比的宮殿逐漸從晨霧輜重顯露出來,展示出它的金碧輝煌和大氣恢弘。
皇宮之前,數萬陳軍將皇宮圍的水洩不通,旌旗如雲,刀槍如林。那一片無邊的鋒刃在晨曦的照耀下,如同耀眼的湖水一般。
宮牆之上,數百白馬義從手執連弩,嚴陣以待,蓄勢待發。
突然,宮門大開,一彪人馬緩緩奔出。
一股無形的殺氣,驚得宮門附近的陳軍不覺後退了半步。
一隊隊重甲騎兵。如同滾滾鐵流一般,轟然而出。朝著門口的陳軍緊逼而來,絲毫未將門口數倍於己的敵軍放在眼裡。
黑色的鋼甲包覆了他們的全身,包括胯下的駿馬,甚至連臉上都貼著鐵甲,這是一群武裝到了牙齒的鋼鐵怪獸。
陳軍瞬間騷亂起來,齊齊露出驚恐之色。
“天哪。這是什麼騎兵,竟然如同鬼怪一般,全身都包著鋼鐵,如何能敵?”
“我的娘啊,這樣的騎兵成群結隊一衝。血肉之軀如何能抵擋,就算千軍萬馬也抵敵不住啊……”
就在眾陳軍議論紛紛之際,士氣低沉之際,公孫白已在趙雲和文丑的簇擁之下,手執游龍槍,腰懸破天劍,胯騎一丈高的汗血寶馬,白袍銀甲,披一襲火紅大氅,再配上他那丰神如玉的面容,玉樹臨風般的英姿,顯得十分拉風。
公孫白一出,那招魂幡一樣密密麻麻的繡旗裡竄出一騎。只見此人身著魚鱗鐵甲,胯騎高頭駿馬,威風凜凜,正是陳國大將軍張勳。
張勳飛馬向前,迎向緩緩策馬而出的公孫白,高聲問道:“來者可是大漢驃騎將軍公孫白?”
公孫白身後的文丑勃然大怒,拍馬舞槍而出,厲聲河道:“叛逆之賊,豈敢直呼薊侯之名?”
張勳絲毫不將文丑放在眼裡,也不答話,反而以更大聲音的厲聲反問:“大陳天子何在?”
公孫白揮手示意文丑後退,冷冷笑道:“你倒是把本侯給問住了,因為本侯不知你問的是袁術的身軀還是袁術的頭。其軀體尚在宮中,其頭已然送往許昌。”
張勳的身子顫抖起來,又嘶聲問道:“大陳太子何在?”
公孫白一愣:“太子?”
身旁的趙雲急忙解釋道:“他問的是袁術之子袁耀,因在宮中率眾負隅頑抗,已被子勤所殺。”
張勳當即臉色大變,刷的拔劍而出,高聲喊道:“張勳護主不力,無顏存於世上,且隨先主而去!”
寒光一閃,一顆斗大的頭顱飛了起來,鮮血噴灑。
不等那人頭落地,張勳身後的陳紀、橋蕤等將也紛紛效仿,拔劍自刎。
剎那間,公孫白驚呆了,喃喃的說道:“想不到袁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