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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說話的人倒是滿有魄力的,當美狄亞的話音剛落就勇敢的站了出來,而這個人出現卻讓阿飛大感意外,因為這個人就是一直和他作對的老熟人,唐三少是也。
別看唐三少氣勢很足,其實他現在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直打鼓,神靈殿的規矩他比誰都清楚,在以前,自己小隊中就有一個人違反了規定,所受的折磨他直到現在都還能歷歷在目的回想起來。
雖說神靈殿是個正義的組織,可但凡是個有組織有紀律的團體都有一個整治不服管理之人的懲罰措施,而神靈殿的處罰則更加新穎,他不僅不會用皮肉之苦來懲罰人,反而更加註重精神上的懲罰,因為這種懲罰更加可以使受罰者記憶深刻,一經想起都能趕到恐懼,從而不敢再違反組織的紀律。
唐三少氣勢很足的站在那裡,但雙腿卻不由自主的哆嗦個不停,額頭上也因為過渡的緊張而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液,雙手揹負在身後。但他身後所坐的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出來,他的雙手正在不規則的痙攣著,只有雙拳緊握才能稍稍控制一下不斷抖動的雙手。
昆科因為和唐三少接觸久了,兩人之間的隔閡也早就煙消雲散,畢竟經常出去執行任務,每次都是以生命為賭注才能完成,這種戰友之間的友誼甚至比他們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按理說,這次唐三少有了難。昆科應該從旁幫一把,可昆科在這件事情上卻根本找不到幫助唐三少的理由,因為一邊是自己一直以來最重要地兄弟阿飛,如果沒有阿飛的關係,昆科也不可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如果今天的事情換做是其他人指責阿飛的未婚妻,他昆科肯定是第一個站出來打翻對方。一點情面都不會留,但今天開口說話的卻是自己小隊中的戰友,這種尷尬地境地使得昆科進退兩難,只能硬著頭皮撒手誰也不幫,老老實實的坐在唐三少的後面以閉目養神為掩飾,偷偷的檢視著場上的變化。
美狄亞見有人能勇敢地站出來接受處罰,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冷哼道:“你應該是精英小隊的隊員吧,看來你們小隊不僅戰鬥力強大,這脾氣也要比別的成員大的多啊,好。既然你能勇敢的站出來接受處罰,那你就用卷軸回去找波賽動接受懲罰吧,看在你這次有承擔責任的勇氣我就不另外處罰了,你可以走了。”美狄亞說完,好像又想到什麼沒有交代清楚的地方,抬手指著昆科說道:“你昆科既然是這個小隊地代理隊長,這麼長時間的相互磨合竟然沒有把該學習的規矩學清楚,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你和這個隊員一起回神聖大6吧,同他一起受刑。也好抵過你的失職之責。”說完,餘氣未消的從新坐回到自己坐位上。
昆科沒想到自己躲了半天竟然也沒有躲開,到頭來還要和唐三少一起受罰,雖然心中感嘆流年不利。但他也不敢違抗美狄亞的命令。只能苦著臉拉著唐三少一起向帳外走去。唐三少也沒想到自己的事情會牽扯上昆科,張著嘴想要為自己小隊的隊長求情兩句。可是還沒等他說話,就被昆科這個力氣奇大的牛人一把拉著走出帳外,根本就沒有給他狡辯地機會。阿飛本來沒想幫唐三少求情,畢竟這個傢伙所說的事情觸及了他的心裡底線,要不是看在他老夫唐興利的面子上,阿飛可能還會推波助瀾一番,讓這個傢伙多吃些苦頭,可現在昆科因為這個討厭地傢伙吃了瓜澇,他要是不說上兩句,那這個兄弟豈不是也要跟著一起受苦?阿飛無奈地長嘆一聲,對著美狄亞說道:“美狄亞阿姨,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他唐三嫂說的話也是有道理地,如果就這樣武斷的把他治罪,豈不是要招來別人的議論麼,這可對您管理神靈殿十分不利,您說是不是?”阿飛說出唐三嫂的名字是故意說給唐三少聽的,讓他知道,自己說出這些話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要和他一起受罰的昆科。
美狄亞看看了阿飛的表情,又撇了一眼明顯放慢走動度的昆科兩人,這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