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縫隙,汗溼的裸背沁出微微的薄光。
粗喘的獸吼混雜著嬌泣的吟聲,一陣急迫的宣洩後歸於平靜,只剩下女子呆滯的目光,宛如在瞬間死亡時遭遇一場大風雪,冷得發顫的寒意直接侵入體內。
身形曼妙的苗兒是西夏人士,前不久才因父親好賭成性積下鉅額賭債而被賣人陰風堡,甫成為堡主的女人不到一個月。
她的美是可見的,唇豐眼挑微帶醉人的媚態,音似軟蜜甜柔人心,玲瓏的身段穠纖合度,可說是男人們最想得到的軟玉溫香,娶來為妾當是快活。
初嘗雲雨那夜她抵死不從,硬是捱了兩巴掌才含淚屈從,獻出處子身淪為玩物,日後的下場還不知是何光景,她曾不只一次有尋死的念頭。
可是在受寵多日後她反而戀上這種男女情慾,非但不想死還會主動求歡,熱中床第之事不放過每一次交歡的機會,讓自己得到極致的淫亂。
雖然到了最後關頭她總是承接一股寒透底的雨露,讓她的身子起碼要在被子裡溫上一日夜才能回覆,她依然樂此不疲的想夜夜承歡,成為堡主專寵的女人。
“爺,你還想要嗎?苗兒的身子骨還承受得起,你讓苗兒多親近爺幾回。”他有三天沒召喚她侍寢了。
纖纖十指爬上厚實的胸膛,有一下沒一下輕輕地挑弄,似有若無地撫著剛剛令她攀上極致的熱源,意圖再次撩起他的慾望。
苗兒不是精通男女情事的高手,但在其它同住姐妹的教導下變得淫蕩,漸漸地摸索出如何討好她的主人,並以花一般嬌嫩的軀體取悅他。
到目前為止她一直認為自己的表現尚能令他滿意,連連獲得爺的寵聿,她相信不久的將來必定大有可為,就算當不成正室也能撈個偏房做做。
女人的自信來自容貌的美麗,抱持著同樣想法的美人兒不計其數,但從沒有一人真正擄獲他的心,甚至得到他的另眼相待。
“滾。”他已經不需要她了。
咦,是她聽錯了吧!爺怎麼可能只要她一回就足夠了?“爺,你身子不舒服嗎?要不要苗兒幫你紆解紆解?你一向喜愛苗兒的服侍……”
女人的愚蠢在於不自量力,總以為男人逃不過溫柔窩,只要下足功夫就能將其掌握在紅帳裡,溫存盡歡捨不得離開。
汝娃的消失絲毫不能給她們一絲警惕,反而慶幸她的不在讓其它姐妹有多些機會與他翻雲覆雨,進而飛上枝頭當鳳凰。
其實大部份的女人都不曉得後山有個“食物窟”,她們被帶進堡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當身份低等的侍婢,以溫熱的身體伺候高高在上的拓拔剛。
因此在不知曉內情的情況下仍抱持著一步登天的美夢,希望藉由美貌和肌膚之親來讓自己得勢,不再沒沒無聞地等著召喚。
“滾,不要再讓我說一遍。”不耐煩的拓拔剛已起身著衣,指著門口要她離開。
“爺,苗兒想要你……”她還不死心地想承歡一回,嬌嫩的身子緊貼他的背。
“你想要我就該給你嗎?你真令人作嘔。”他一把揮開她,毫無憐惜之意。
“爺……”淚眼汪汪的苗兒一臉傷心,猶抱酥胸想取寵。
“這是你自找的,別賴在地上裝死。”她還不配得他一個關愛的眼神。
“我……我的腳扭傷了。”她吃痛地哭得梨花帶雨,一副我見猶憐的嬌態。
“那就給我爬出去,別留在這裡礙眼。”他不會好顏好色地抱她回房。
“爺,人家疼哪!”她輕輕的低泣,嬌胴柔媚得引人心動。
“疼?”拓拔剛冷酷的揚唇。“你要自己走還是我叫人把你拖出去?”
“爺……”她不信他會這麼殘酷地對待才與他歡愛過的女子,嬌嗔送媚地希望留宿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