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見他們臉上青青紫紫的出來,真田左助立刻上前扯住手冢的衣袖,擔憂的道:“國光叔叔,你感覺怎麼樣?還痛不痛?”
而手冢彩菜也立刻向手冢國一輕嗔道:“父親,怎麼下手這麼重?明天還要去神宮參拜呢。”
手冢彩菜這一說,其他人雖不好直接對手冢國一說什麼,卻也是有些不贊同的神色的。
“咳咳。”手冢國一略有些尷尬的清咳,解釋道,“我下手很有分寸,明天就會消的。”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弦一郎。”真田的大嫂悠悠而笑,“和你說過多少遍,切磋要注意分寸。”
“就是。”真田的母親微嗔,責備的看向真田,“弦一郎,我不反對你和國光對練。只是,好歹也要注意著不能傷了臉才是。”
“國光你也是。”她轉向手冢,“說了多少次,弦一郎皮糙肉厚,受點傷也沒關係。你下手不用留情的,怎麼也不聽?”
手冢低下頭,其實他真的沒有手下留情的。不過在眾口一詞討伐弦一郎的時候,實在是沒有他說話的餘地。
“最近真是太鬆懈了,弦一郎!”真田的父親緊隨其後,“回去之後訓練翻倍。”
“這幾天就呆在道館訓練吧。”真田的祖父一錘定音。
真田在心裡默默淚流,明明他也受傷了,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看得到。
“這樣不好吧?”到底還是有些不好厚此薄彼,手冢國晴頂著真田全家責備的視線提出異議,“咳,我是說,萬一國光想出去走走怎麼辦?這裡就弦一郎年紀和他差不多……”
“說的也是。”真田的母親沉吟,然後轉向真田弦右衛門,“吶,父親,要不這樣吧,國光想出去的話還是讓弦一郎陪著?”
“可以。”真田弦右衛門點頭,“弦一郎,聽到了?”
“嗨,祖父。”說不清是什麼情緒,總之真田一如既往的無奈加樂意的接受了這所謂的任務。
直到吃完飯離開的時候,才有真田大哥丟了一個同情外加活該的眼神給他。
不得不說,手冢國一的話還是很正確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雖然是兩人臉上的傷口沒有完全好,可那青青紫紫的腫卻已經消了,遠處已經看不出大礙,湊近了,也只能看到青色的一片而已。
兩家人早早聚到了一起,齊齊穿了和服,然後開車直奔平安神宮而去。
此刻不過蒙蒙亮,平安神宮入口處卻仍然聚集了不少人。
兩家人排隊進入,然後上香、參拜、祈福,到最後,便幾乎是人手拿了一個平安符出來。
手冢手上卻是有一堆,雖然他並不信這個,可既然來了,他不介意多求幾個分給他那些同學和隊友。
因為平安神宮年年都來,大家對裡面的景色已經十分熟悉,自然也就沒有繼續觀賞的願望。
因此,出了神宮後,手冢彩菜和真田阿姨就相約著一起去購物,手冢國晴和真田伯父作為最負責的苦力自然得全程跟著,真田大哥大嫂和左助自然是尋了個地方聯絡感情去了,手冢國一和真田弦右衛門則回了道館,而被遺留下來的手冢和真田則是被所有人一直要求出去走走,不到晚上不許回道館。
兩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手冢先打破沉默:“真田,你想去哪?”
“我餓了。”真田往左右兩邊看了看,“先去吃飯吧。”
也是,大家都是沒吃早飯就過來的,現在也才不過八點的模樣,已經比平日吃早飯的時間要晚了點了。手冢點了點頭,然後跟著他走。
幸而平安神宮附近有許多和式餐館,兩人幾乎沒有走幾步,就看到了一家。
由於是早上,餐館裡並沒有幾個人,十分安靜。
兩人在隔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