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吳家絕不容人隨意坑害汙衊。不怕眾位說小晚輩張狂,秦掌門,沒有第二次。”
“你們,你們……”秦央被身後的兩個弟子扶著,氣急敗壞地指著吳暻兩人,“若是你們吳家當真與那魔教絕情谷沒有任何關聯,那敢問,你們吳家四夫人到底是何身份?”
四姨娘?
吳暻腦中忽然升起一個不好的念頭。()是啊,這麼多年,似乎四姨娘的身份根本就是迷一樣的存在,從來不曾聽誰提過。當年,父親到底從哪裡將她帶回來?後來又是為何突然之間便冷落軟禁她?就連真正的月依妹妹出了事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然而還未等吳暻說話,突然一陣笑聲傳來。
“哈哈哈,秦央,你還是那麼一如既往得小人,討人厭吶!你要奪人家的寶玉,何苦在此拿本座的妹妹說事!”
眾人抬頭看去,一行人竟當空飛來,當先之人,懷中還抱著一個蒼白色頭的小女孩。
“絕情谷主!”眾人之中,也不知是誰突然一聲驚呼,人群立刻騷動起來。
絕情谷眾人的度很快,只是幾息間,人已經全部落在了各路武林眾人面前。
“依兒,四姨娘!”遠遠看見男子懷中女孩一頭白的時候,吳暻兩人的心便頓時沉了下來,再看著男子身後一個侍衛小心地將一個女人放了下來,那轉過來時露出的熟悉面孔,讓吳暻腦中都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今日之事總該還是不能善了了啊!
“秦掌門,好久不見!”
“哼。”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忽然又想起身後的眾人,秦央立時壯了膽子,冷哼一聲,掃了眼男子懷中的女孩,“絕情谷主真是好算計,那麼早便不惜將自家妹妹送入吳家,現在,連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哼,不愧是魔教之人的後代,我大陸人族,何曾有過這樣的色!”
略略掃過全場,男子似笑非笑地看向秦央,“秦掌門可真是誤會了,我絕情谷的人從來姻緣自由,不多幹涉,便是本座的妹妹也是如此。雖然出谷不易,但要進谷卻還是好些的。說不得嫁入我絕情谷的,也會有你秦山派的人呢。至於本座的妹妹,只要她喜歡,決定了要跟人家走,本座親自動手廢她武功,放她出谷只要她願意。可不會像秦掌門,隨便挑一個弟子威逼利誘,死皮賴臉來和別人聯姻!”
“而且,凡事總有例外,秦掌門見識不多未曾見過,我們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好歹也斂著些,怎麼就這麼不管不顧地都暴露出來了呢?”
自動忽略了男子的嘲諷,秦央不著痕跡地退到眾人中,“既如此,絕情谷主今日來此卻是為何?您的妹妹不是已經與您絕情谷斷了關係麼?”
“非也。秦掌門怎可如此不近人情。即便是本座親自廢她武功,將她送出絕情谷,可是說到底本座還是一個哥哥呢,怎能放著妹妹遭大難而不管呢?特別你們還如此鐵了心地要拿我這已經沒了武功的可憐妹妹說事,雖然她早已被送出絕情谷,可到底我絕情谷也不是好欺負的呢!”
“哼,狡辯!”秦央被男子一番話嗆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卻又不敢動真格,最後也只能一甩袖不再多言。
也不再理會這些小丑,男子回頭看向了吳家的眾人,確切的說,是吳暻兄弟。那審視的目光,直讓兩人覺得彷彿芒刺在身,卻都倔強地不願逃開目光。
“呵呵,雖然不如這娃娃,但也是不錯了。”男子忽然的一聲輕笑打破了這令人壓抑幾乎要窒息的沉悶。
吳暻雙眸漸深,這個男人,彷彿天生便是該站在頂端的啊!這麼多人,一息一止,卻盡在他的掌控之間。這樣的強者,根本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抗衡的啊,但是,沒有退路了!
暗自握緊了拳頭,吳暻腦中急轉,思索著如何先將月依兩人帶回。眼光一轉,突然瞥到背心出的血跡。吳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