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失了自己的神智,傀儡一般為大公主所挾。而且現在趙江猜測,大公主身後應該是有修者支援,否則他們所有的那些安排努力不可能那麼詭異地被大公主輕而易舉地解決。
“修者啊!”聽著趙江的敘述,月修喃喃著。迷離的雙眼中,趙江卻看見一點血腥,只是那一瞬間,久經沙場的老將已經受不住將頭重新低下。哪怕只是不經意瀉出的一絲,卻已然讓人心顫無力承受。
“公主!”
“不必著急!”回過神的月修搖搖頭,安撫下焦急的趙江,“紫月言歌雖然蠢,那身後之人卻還沒到那種地步。皇上和……父王現在是一定不會有事的。至於那些修者,你不用擔心,既然我回來了,那自會處理,現在你且好好修煉便好!”
“是,謹遵公主吩咐!”
月修聞言擺擺手,“現在你這樣的情況,已是入了修真界。既然我已經安排了你跟在式微後,那些規矩之類式微定會一一交給你。而對我以後便不用再稱公主了,便同先前一般叫月主吧!”
“是,月主。屬下告退!”
點點頭,月修轉向旁邊一直守候的式微,“式微將紫月言歌交給莫嗔便帶趙江去修煉吧,我這裡也已經沒什麼事了。”
“是,王,式微告退。”
重新在了躺椅上,月修不自覺地之間輕點指尖,微微摩挲著小蛇的腦袋,思維漸漸散。
陽光傾瀉在他們的身上,暖暖的,加上頭頂上形似按摩的輕撫,小蛇很快昏昏欲睡,小小圓圓的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皮開始耷拉。不一會兒,最終還是實在支撐不住了,小蛇乾脆扭了扭身子在少女的懷中調整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便直接垂下了腦袋,會周公去了。
其實只是一會兒,不知散到了何處的思維便收了回來。只是那種骨子裡憊懶的性子,讓月修始終都維持著那樣的姿勢沒有改變,只有及其細微的觀察,才能偶然現少女眼中焦距微微的變化。
自然,這樣的狀態下,九嬰的小動作她並沒有忽略。但是月修依舊沒有動,只是那嘴角輕輕揚起,陽光下,看不真切,朦朦朧朧彷彿就要羽化而去,讓人想要挽留卻又不敢伸出手。
最後輕輕撫摸了小蛇靠七寸處的細鱗,細細密密的,結構井然,微微的涼,只是纖白的手卻也沒有比之溫暖了多少。即使現在大多恢復了,但是不知是何緣故,那段時間留下的一些影響卻沒有完全消除。
修真者一般已經不畏寒暑,但是他們依舊是人,不同於蛇類等等,他們的血是熱的。然而月修,現在即使正常的狀態下,她的體溫較之旁人都要低了許多。失去修為的那些日子,彷彿無法自己暖起來的身體,讓寒冷對於她的威脅甚至比那些凡人都要更加嚴重。便是在離開吳家尤其後來被送進角鬥場,長久的沉睡時,這奇怪的體質也是其原因之一。
好在已經恢復了修為,身體裡的許多暗傷在這一次的修養中也都迅恢復,不再是什麼威脅。只是那冰涼彷彿帶入了骨子裡,蒼白的面板,雪白的,讓淡漠的少女愈加清冷失了凡塵人氣,不言不動中,更加好似那天山的雪塑起的絕美雕像,不應在這世間。
但這些她自己卻也沒怎麼意識到。她並不怎麼關注容貌的問題。月修知道自己的體溫過低了,可是幾次不管是醫術,還是法力內視卻都探尋無果之後,月修也便不再計較了。
她從來都是一個很乾脆的人,也很自信。各種的方式卻都沒有找到什麼禍根,而且月修也清楚依自己的修為體溫偏低也不會有什麼傷害,畢竟失去修為這種事很難生,更何況是在一個人身上生兩次。所以現在,對於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月修總是表現得很坦然,或者提不上表現,她根本就不曾再在意過。
著看著小蛇即使在夢中也不自禁舒適地出細微的喟嘆,那副模樣直讓月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