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忽然出城拼殺,這件事崔祿作為監軍要問責。可近衛們擋在院門口,擺明瞭不讓進,這太監欺軟怕硬,沒敢硬闖。溫緒之辰時三刻到了,近衛請示過賀滄笙,先生得以進入。
溫緒之開門時帶進了零星的冰雪,聞著這滿屋的血腥也稍微驚了驚。然而賀滄笙已經在案後正襟危坐,雙手看似很隨意地放在椅子把手上。
「師兄。」她很淡漠地微笑,儘管形容憔悴得令人膽寒。所有的傷病都被她掖在冰冷的面具下,誰也碰不得。
是能碰的人恰巧不在。
她對溫緒之道:「是時候了。」
溫緒之點頭,細心地問:「要等小公子回來嗎?」
「不用。」賀滄笙垂眸斂光,隨即又恢復成冷漠,道:「私士都在沙依巴克,再加上扈紹陵,制住一個洪達足夠了。」
她言語裡是不需要蘇屹的意思,但溫緒之分明知道不是這樣。他沒有說話,靜坐在那裡的時候有種詢問的意思。
賀滄笙牽動著毫無血色的唇,半晌後終於坦誠道:「我不想讓他看見我這個樣子。」
狼狽又困頓,陰冷又無情。
她不該是這樣的。
她恨不得直接與她的阿屹重逢於巔峰。
西戎人安靜了幾日,賀滄笙藉此厚葬了趙安,親自祭奠,然後閉門謝客。
正主不出,溫緒之又無官職,那位崔祿便不僅遊手好閒,還整日在軍中作威作福,看什麼都不順眼。他拿捏著受皇命的腔調,不容任何人反駁,讓兵部的人和玄疆軍都恨得牙癢癢。
扈紹陵受不了,跑去悄悄地問溫緒之,先生卻只是微笑,說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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