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來去哪!”付海波不依不饒的看著月陽,好像他要是不把月陽送回家誓不罷休一樣。
“天亮了就去白楊山!”月陽將菸蒂扔到一旁的下水道井蓋裡,身子很隨意的往後靠了靠。
石階雖然有些髒,可是和他這一身血漬的衣服相比,算是乾淨的了。
“哦,怎麼還去那裡?”付海波一聽月陽要去白楊山,來了興趣,好奇的看著他。
“事還沒幹完!”月陽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站起身來朝著公路對面的一家早點鋪子走了過去。
“不是都已經好了嗎?怎麼還沒完!”付海波不解的跟在月陽的身後問道。
“人救過來了,病還沒治好。我說,你是個醫生,你老問我這神棍幹嘛!”月陽已經受夠了他不停的盤問,不悅的叫道。
月陽激烈的反應讓付海波嚇了一跳,吃驚的看著他。
月陽本想說聲對不起,可是沒有開口,轉過身就進了早點鋪子。
在別人眼裡月陽做的事情也許很神奇,很特別,或者有那麼點英雄的意思。可是在月陽的眼裡自己不過是個神棍而已,一個曾經為了活下去什麼事都做什麼飯都吃的神棍而已。
付海波從來不進這種早點鋪吃飯,他只好坐在車裡邊等著月陽,他越看越覺著月陽有意思,從自己做醫生這麼多年來看,月陽的心理肯定有問題,而且還不小,自己已經打算好好的給他治治了。
月陽破天荒的吃頓早飯,可是卻有個男人在遠處死命的盯著自己看,讓他怎麼也吃不安穩,你說要是個美女在看自己嘛,自己還能吃的舒服一些,可他偏偏是個男人!
邊吃飯,邊思索著洛冰等人的事情。
洛冰等人的命雖然救過來了,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會再出現問題,因為他們體內的毒還是沒有徹底排出,甚至月陽都沒有研究明白到底是哪種手法。
自然催眠只是誘發這些人發病的原因,但是這些人真正的病根在哪,月陽到現在還是沒有想明白。
從他們腫包上面的小人來看,像是某種降頭術,可是從月陽在做事的時候,他們身體的反應來看,又像是被什麼陰性物質所控制,越想越糊塗,越糊塗越想,月陽就正樣糾結的吃完了一頓早飯。
看著付海波的車,還是停在街對面,月陽猶豫了一會,去敲了敲車窗。
付海波也因為熬了一宿,有些困了,躺在車裡邊不一會的功會就打起了盹,聽到車窗聲音才驚醒。
“哎,走吧,去白楊山!”月陽倒不是想和這所謂的心理醫生一起出去,而是自己身上的錢根本不夠打車到白楊山的。
“哦,走!”付海波一聽月陽要帶他去白楊山,立馬來了精神,繫好安全帶,使勁的搓了搓臉,就發動起了車子。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付海波只是偷瞄著將腦袋搭在車窗上的月陽。
做為一個男人來說,月陽的本事讓人妒忌,可是月是的長相更是讓人嫉妒!
付海波是那種白嫩的男人,文質彬彬,對很多少婦來說他這種男人的殺傷力太大了!
可是月陽不同,月陽是那種像迷一樣的男人,無論是他的一舉一動,還是他做的事情,別說是女人,就算同樣是男人的付海波都對他起了興趣。
“看夠了沒有!”月陽不悅的叫道。
“呵呵,對不起,對不起,我沒見過你這樣的人,所以比較感興趣!”付海波一臉歉意的說道。
“神經病!”月陽罵了一句就將眼睛閉上,靠在車窗上休息起來。
這句話,他聽了沒有八百也有一千遍了,小時候流浪就被別的小孩當作怪物來看待,大了之後有了點本事,還是讓人當怪物來看待,就是因為看夠了這些人那些看怪物似的眼神,所以月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