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哀求道:“這位大哥,我可是什麼都給你說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再打我這幅老骨頭恐怕就要交代到這兒了。”
“麻痺,交代到這兒也是白交代。像你這種肥頭大耳的孬種,死一百回都活該。”吳豪強根本不管卞德擁的求饒。
不過王清華早就聽出來了,吳豪強這哪兒是在審理卞德擁,這是明白了在發洩心中的“仇富”情緒。根本就不問卞德擁案子的事情。一味就是讓卞德擁說。卞德擁剛開口,吳豪強又搶斷了話,痛罵幾聲,然而毫不客氣第給幾腳。
錢坤急忙跑過去阻止了道:“老五,三哥來了。”吳豪強知道王清華是不讓他隨便打人的,急忙停了下來,迎過來道:“三哥,這麼晚了,你咋來了呢?”王清華知道吳豪強的脾氣,給點好臉,馬上就會不知天高地厚,也沒有搭理他,冷冷道:“我要是再不來,卞德擁的命就讓你給交代了。”
吳豪強嘿嘿笑兩聲,辯解道:“你不知道,這傢伙嘴硬的很,要是不給點顏色,估計什麼也不會說。現在你可以過去問話了,保證你問什麼,他就答什麼。”說完有些自鳴得意地看著王清華,希望王清華能給兩句誇獎的話。
王清華卻依然沒有給他好臉色道:“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和錢坤就足夠了。”
吳豪強只好訕訕道:“那好吧。”說著轉身欲走,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錢坤的耳朵耳語了幾句。錢坤馬上一臉正色道:“這個絕對不行,大堂副理是個正經女孩子,不是錢能解決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按摩部的女孩子,你倒是可以隨便挑。”
王清華一聽就知道吳豪強又在打金盛元女服務員的注意,狠狠第瞪了一眼。吳豪強急忙灰溜溜地跑了,邊跑邊低聲對錢坤道:“那我就叫那個叫夜鶯的了。一會你付賬!”錢坤只好苦笑一聲,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卞德擁一件王清華,也知道王清華的身份,正要說話,王清華想了想,啪地一聲先在卞德擁的臉上摔了一巴掌。明顯卞德擁見了王清華是想耍懶了,知道政府官員一般比較注重身份,不會對犯罪嫌疑人動粗。王清華也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乾脆接著吳豪強的岔繼續收拾。不過王清華的力量根本不是吳豪強所能比的,一巴掌下去,卞德擁的嘴角馬上滲出一流血絲,看著王清華,哪裡還敢說耍懶的話,半天才道:“王書記,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其實所有的事情跟我都沒有關係。都是他們指示我乾的。你就放過我吧。”
王清華坐在吳豪強剛才坐的椅子上,點了一支菸,慢悠悠第吞吐一會,也是從精神上給卞德擁施加更大的壓力,一根菸抽的差不多了,才道:“卞德擁。你是個聰明人。你有沒有責任你自己心裡清楚。你最好老實交代,或許還能保住自己這條老命。要不然,後果你也是清楚的。”
卞德擁急忙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保證不做任何隱瞞。你問吧。你問到哪兒,我說到哪兒。”
卞德擁嘴上說老實交代,話一出口,就是耍懶抵罪的技巧。他之所以這樣說,明視訊記憶體有僥倖心理,王清華問到的自然是王清華已經知道了,他沒有不回答的理由。王清華不問的,當然就是不知道的,也就沒有回答的義務了。
王清華冷冷地笑了一聲,這種伎倆也是見慣了的,也不會跟他計較,首先問道:“那你就先從無名女屍案說起吧。這一點,我想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卞德擁愣了一下,還是把腦袋低垂了下去,唉聲嘆氣了幾聲,才抬頭道:“王書記,我給你說實在話,無名女屍案,我雖然知情,但我確實是冤枉的。那女的真不是我殺的。我正跟他那……什麼,他突然就死在了我辦公室裡。當時我驚恐失措,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這才想到把他從我辦公室下面的一個密道中沉在噴泉水池中。可是當時可能是因為過於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