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甜蜜,吃起來更是甜蜜的水果,選擇了本地產的酸甜可口的十月桔。離酒母發出的時間還要好久,巧巧只要在那之前的一兩天買好就行了。
等待酒母出來的時間有些長,巧巧心裡有點不安,但不僅僅是這個原因,因為鄭蒼不來了,而且包括那個厚臉皮來騷擾自己的表哥也沒有來,半個多月的時間,休息時來吃飯的軍人也沒有幾個,巧巧由剛開始的無所謂到後來的急躁和擔心,她知道,在這種環境和條件下,萬一打仗了,那他們很容易死在戰場上,連屍體都尋不到。
可是,最近又沒有聽到什麼打仗的訊息:“你說,最近怎麼都不來了?”巧巧問劉建。
“每年這個時候都是這樣的,偶爾會一下子好多天不來,偶爾又會一下子湧來好多人。過去這幾個月,等天冷下來,降了雪就差不多會穩下來的。那個時候,下著雪,外面呼呼的颳著風,咱們再屋裡溫幾壺酒,喝上熱乎乎的拉麵,別提多痛快了。”
“是因為霍族來搶糧食,所以要戒備和打仗嗎?”
“就是的啊,那些遊牧民族,吃的不夠,就來搶。年年如此。”
“那……”
“哎,你最近怎麼老是站在飯館門口張望啊,看誰呢?”
“沒什麼,我就是看看別有打仗的。”巧巧被他說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大廳裡,坐在桌子前,開始剝大蒜皮。
兩人坐在空無一人的大廳裡一邊忙著剝蒜皮,一邊閒聊著。
“小橋,你也不知道多存些錢,發的工錢竟然拿去買那些花種子,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幹巴巴的,又矮又小,而且,你長的跟個女人似的好看,你將來多難說媳婦啊!!”
“不說啊!”巧巧無所謂的回答了一句,這劉建一拍桌子,替他氣憤:“不能這樣,男人說不上媳婦,多丟人!”
兩人正在對於娶不娶媳婦這一點進行激烈爭論的時候,外面似乎傳來一陣馬蹄聲,巧巧看看唾沫橫飛的劉建,放下手中的蒜瓣,三步並兩步的走到門口,狀似無意的往外一看。
大概有四五匹馬正疾馳而來,巧巧一眼望去,剛巧看到第一個是那李將軍,而緊跟在他身後的便是鄭蒼。
李將軍側頭看了她一眼,露出一個若有若無的笑,似乎是在打招呼,接著就緊盯前方。
鄭蒼也看過來,微皺著眉頭,在這麼一瞬間,他深深的看了這麼一眼後迅速離去,踏踏的馬蹄聲,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便已經聽不太清晰。
中午飯,稀稀拉拉十多個人,胡老闆一個勁的直抱怨,物件自然是那遭天譴的霍族,因為他們阻礙了那些當兵的來吃飯,直接造成胡老闆的入賬不太理想。撥拉著只是簡單吃了拉麵的人給的幾個銅錢,唉聲嘆氣,又開始念念叨叨,白養了一群人。
呂師傅還是跟彌勒佛一樣挺著大肚子,笑呵呵的吃著自己的飯,劉建頂多翻兩個白眼,巧巧自然是裝作沒聽到,繼續跟那一個薄薄的攤餅作戰。
下午,巧巧驚奇的發現,她種下的那些不知名又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種子,有一顆發芽了。冒出了尖尖嫩嫩的綠葉,這麼一小點,根本無法分辨出是什麼花,可巧巧仍舊高興的很,彷彿一下子找到了曾經在家裡時認真擺弄著花兒的那些心情。她蹲在旁邊看了好久,一直到大腿發麻才離開。
“小橋,你怎麼這麼高興?”劉建奇怪的問。
巧巧嘴角揚起,衝他一笑,繼續洗手中的青菜。
天要黑時,才來了晚上的第一個客人,還只點了最便宜的小碗的不加肉的拉麵,一共兩文錢。
“今天,又要沒事做了?”劉建端出去一碗麵後,無聊的靠在門框上。
“這幾天人少啊,胡老闆都快急死了。”
“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