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渣那麼的無恥,柳二看起來又似個文弱書生一般,花嬌覺得那個渣子肯定不會理會弟弟的威脅的。她雖然沒有說話,不過眼神中卻是露出了‘我不信’的目光。
柳含章眼角含笑,撫了一下花嬌的臉蛋,道:“我告訴他,我的功夫比錦衣還要好的多,他自然就怕了。”
花嬌也笑了笑,這話兒連她都不信,那柳大怎麼會信?柳含章這樣說不過就是想安慰自己罷了。只是知道了柳大的齷齪心思,以後自己少出門,實在需要出門的時候帶上錦衣也就是了。
柳含章看花嬌還不信,也沒再說什麼。這時他已經將花嬌外面的大衣服脫了,只剩下了月白色的中衣,他又快速的將自己的衣服也脫了,抱著她躺在了床上,又蓋上了暖暖的湘妃色羽緞錦被,這才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面,還是在城外的西臺山上,那時你還說你是花妖,我還真有些信了呢。”
“……”花嬌不知他現在提這個做什麼,就沒有吱聲,卻也想起那一日,他在自己眼中還是個文弱的書呆子,結果,他竟然也強迫了自己。
卻聽到柳含章又悠悠的說了起來:“我母親生我時早產了一個月,小時候我身子就弱,經常生病,所以老太太就讓我認了玄清觀的觀主玄機道長做了記名的俗家弟子。幾乎每個月都要送我去住個三五天,就是那時我遇到了我的師父,他說我雖然身子弱,可是骨格清奇,是練武的好料子。”
“你真的會武功?”花嬌這下也有些驚訝了,又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將自己從山上背了下來,卻是連大氣都沒有喘,當時自己只顧著腳疼,並沒有多想,現在想來,他如果是一般的文弱之人,只怕將自己背下來,就要氣喘如牛了。
柳含章親暱的捏了一下花嬌小巧的鼻子,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柳含章接著又說了起來,原來他的師傅鄭意鄭金刀是一代武學宗師東門君的弟子,早年闖蕩江湖,因手中一把金刀用的出神入化,人送外號金刀大俠,後來年紀大了,就帶著兩個徒弟回了老家,就是西臺山下的西楓寨村。
鄭意與西臺山的玄機道長是好朋友,有一次他去玄清觀,正好看到了柳含章,見他是練武的好料子,就想收他為徒。
柳含章小孩子家的,一聽說學了武,既可以強身健體,又可以打抱不平,懲治壞人,自然還高興的就答應了。
鄭意知他是侯府中的公子,怕他家中知道了,會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來,就讓他瞞著家人。每次柳含章來西臺山時,鄭意就來教他功夫,他回侯府後,鄭意也會隔個三五天,趁著晚上,去傳授他武藝。一直到柳含章十六歲,鄭意說自己會的已全部教完了,剩下的就看個人的苦練了,就再也沒來侯府。
期間柳含章還將自己的三個小廝送到了師父的莊子上,讓他們學功夫。錦衣就是其中的一個。
聽柳含章說了這些,花嬌倒是一下子眼前一亮,要是她學了武功,那以後出去了,不就可以保護自己,不會受人欺負了?
她一下了抬起了頭,看著柳含章清美俊秀的臉,道:“我也想學功夫,你教我好不好?要不,讓錦書教也行。”
她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神采熠熠,充滿生機,彷彿天上的最明亮的星星一般,柳含章只覺自己的心也變得如同水中的春波一般,明快而盪漾。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剛遇到她時,她是活潑而靈動的,真的就像是山中的花妖一般。後來,他強逼她做了自己的通房丫頭,她眼中就只剩下了愁悶,要不就是一副古井無波的平靜樣子。
柳含章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眼睛,輕輕的啄了兩下後,又含住了她的紅唇,忘情的親著,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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