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藍雪將藥酒無意弄灑了她的床單,魏源一下子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是不是以為有那個老頭還有這個野小子護著你,我就不敢打你了?”蔣雨對著藍雪罵道。
而且罵聲猶如潑婦罵街,頓時就引起客廳裡的藍老爺子還有管家方伯的注意,兩人急忙趕了過來。
這時看到為她撐腰的老爺子過來了,蔣雨一時也不好真的過去對藍雪動手,如果這麼做引起老爺子的怒火,那還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
畢竟在她眼裡,老爺子雖然已經有些顛狂,但是那種對於自己孫女的護短心理卻絲毫沒有減弱,如果有人敢在他面前動手打藍雪的話,估計那人的手得廢掉!
“老頭,你是怎麼搞的,幹嘛讓這野小子睡老孃的床,你什麼意思?”
如果是以前,蔣雨肯定不敢用這種口吻跟老爺子說話,不過這兩三年來,她已經認定老爺子的精神問題越來越厲害,所以也就越來越口無遮攔!
雖然在他的面前動手,蔣雨是肯定沒有這個膽子,但是現在明擺著她已經佔了道理,所以自然是嘴上不饒人。
“少奶奶,這位小兄弟受了傷,所以才暫時在這裡躺一會!”方伯搶著解釋道。
“老孃問你了嗎?多事!”
蔣雨一臉囂張道:“老頭,你說!”
於是藍老爺子非常簡短回答了她:“受了傷,沒地休息!”
“二嬸,魏源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藍雪上前道。
蔣雨一臉曖昧看著兩人然後淬道:“既然是為你受了傷,讓他睡你的床去,跑到老孃的床上算是什麼意思?”
“爺爺說女孩子的閨房不能隨便讓男人進去!”藍雪順著老爺子的話反駁回去。
蔣雨一聽這話眉毛一挑罵道:“老頭,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那你就讓他睡你的房間就好了。”
“混帳!”
老爺子依舊那副口吻,只是言語內容有些改變:“讓一個病人待在我一個老人家的房裡,你是不是想我早點死?”
魏源隱約記得民間好象是有一種說法,就是家中老人的房間不能讓病秧子入住,以免影響老人的身體健康!
當然這是從迷信的角度上來說,也就一些老觀念的人才會相信,不過老爺子用來作為理由反駁蔣雨倒也合情合理!
蔣雨一聲被老人駁得啞口無言,但是依舊死撐著道:“那家裡不是有客房嗎?”
這個理由,蔣雨相信他們沒法反駁了吧?
藍老爺子聽了她的話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你說得也對哦!”
“那為什麼不讓他滾到客房去?”蔣雨趁勢罵道。
“開始沒想到,誰讓我是老糊塗!”老爺子傻笑道。
這一句老糊塗也是從蔣雨口中罵出來的,所以說言多必失,蔣雨此時被老爺子這麼反駁下來,還真的是如鯁在喉,絲毫都想不出有話好說了。
這時看著老爺子一臉的傻笑,蔣雨已經當成是對自己的嘲笑,百般羞怒湧上心頭,讓她無氣可發。
正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有些人就算是插了鳳凰毛,也掩蓋不了一身走地雞的風韻,此時見無處可撒潑,蔣雨的氣性更是如十朝潑婦附體,對著管家方伯大吼道:“讓人把床單給我換換,連同床墊都給換了,把這野小子碰到過的東西全部換掉。”
“全部都扔掉嗎?”方伯謹慎問道。
他可是知道這看似一套床上用品,但是價格卻是不菲,就這麼扔掉是不是可惜了?
“你腦子被驢踢過是吧?這還聽不懂我的話嗎?全部給我扔掉,一件不留!”蔣雨繼續大吼,這一次分貝又一次提高。
魏源雖然還不清楚方伯的底細,但是這怎麼也是一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