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直接就並在了一起,沒有區分的那麼清楚。
會議開始的時間依然是上午九點,大概八點四十左右,前來參加交流會的名醫基本上算是到齊了,李錦洪閆新武幾人依然在場,屬於觀摩嘉賓一類的。
同時,早早決定好的幾位患者也在不遠處的座位上等著,由家屬陪同,王旭隨意的看了一眼,就從中發現了一個熟面孔,聶文通。
跟著聶文通來的還有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他們兩人站在一輛推車的邊上,推車上躺著一個老人,遠遠的看不清面容,不過王旭心中有數,老人必然是通化集團的總裁聶中興。
對於聶文通帶著聶中興前來,王旭雖然意外卻也在情理之中,這次的義診前來的名醫不少,幾乎很難聚在一起,絕對是個難得的機會,縱然這病人是有選擇性的,早早有人把關,不過能來的在港島豈能沒有一些身份,尋常人絕對進不來,特權在任何地方都是存在的。
負責主持會議的依然是齊恆通,等到準時九點,齊恆通拿著話筒開始發言了:“這一次前來的患者總共八名,上午三名,下午五名,具體的資料和以前的病歷都在各位的桌面上,大家可以先了解一下,然後我們就安排第一位患者。”
今天齊恆通倒是沒說什麼套話,畢竟沒有記者在場,整個會議算是內部會議,算是眾多名醫透過具體病症來具體分析和切磋。
聽到齊恆通的話,在場的眾人紛紛開啟自己面前的資料夾看了起來,王旭和周易乾也開啟了自己面前的資料夾。
正如齊恆通所說這次安排的患者總共八位,病症各不相同,但是有一點,都是比較棘手的病症,看的不少人眉頭都皺了起來。
見到眾位醫生開始看眼前的資料,齊恆通再次說道:“這次安排的病症是由溫學良溫先生、周易乾周先生,車申華車先生等幾位名醫一致同意的,都是很有代表性的重、急、奇、頑病症。”
聽到齊恆通說周易乾也知道,王旭詫異的轉過頭去,看向周易乾。周易乾點了點頭道:“前兩天他們是送來了十幾例病症讓我挑選,最後挑選出八個代表性的病例,大都是很難治癒的,趁著這次這個機會,也算是給患者一次希望。”
“那為什麼不來一個無限制義診,不限病症,這麼多醫生,就在文化中心門口,來者不拒,豈不是更好。”任華超在邊上問道。
“那樣有什麼意思?”周易乾問道:“即便是所有的名醫全部在外面義診,一天診治的病人也是有限的,而且一旦無限制,什麼病人都會來,一些很容易治癒的病人也會來湊熱鬧,耽誤時間不說,卻不會有什麼收穫。”
王旭也點了點頭道:“這次畢竟是交流會,不是義診,選出這些病例大都是很有代表性的,這麼多人探討,收穫絕對不小。”
周易乾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這個原因,這一次的義診過程會有專人記錄,到時候這個會議記錄就絕對不比一本醫案差,也算是近代中醫第一次眾多流派一起探討。”
王旭和周易乾任華超三人在邊上嘀咕,其他人也是竊竊私語,帶著弟子前來的也都用心講解,以便等會診治的時候,他們更有更多的收穫。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就在王旭陪著周易乾趕往文化中心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從港島機場走了出來,手中提著行李,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陽光,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一直做到名苑酒店門口下了車。
進了酒店,白人打量了一下酒店的前臺,走上前去拿出自己的護照和證件向前臺的小姐嘀咕幾句,小姐從電腦中敲了一陣,拿出一張房卡遞給了對方,對方拿著房卡向小姐說了一聲謝謝,提著行李進了電梯。
進了電梯之後,這個白人在自己的頭上一抹,摸出一個小小的紐扣大小的東西,伸手放在了電梯頂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