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是什麼樣啊？也這麼大嗎？ ”諾諾也提出問題。
歐周看著他們，目光慢慢移到蕭亞文肚子上，諾諾的小手還在上面貼著。
“你們……”歐周開口說話，聲音有點抖。
“你們……開始時沒有這麼大，很小很小……”歐周慢慢地說
“很小？那我們乖嗎？”小柯又問。歐周的臉向小柯的方向側了側，但目光還在亞文的肚子上。
“開始時，不乖，一點都不乖……”歐周慢慢看向小柯，但是眼神卻沒有落在兒子身上，亞文和徐果互看了一眼，看向錢淺，錢淺則是靜靜的看著歐周。
“你們不歡喜媽咪吃的東西，弄的媽咪吃什麼都吃不下，吃一點都吐出來……弄的媽咪沒有力氣，很難過……”歐周皺了眉毛，兩個孩子一下靜下來，一句話也不說了，歐周的眼神慢慢落回小柯身上，又接著說：
“……直到媽咪病倒了，你們才變乖。”歐周臺手摸著歐柯的小臉，小柯一動沒動。
“你們變乖了，媽咪也開心了……每天跟你們聊天，說話，講故事，拉琴……”兩個孩子不再搭話，靜靜的聽著。
“一天天的，你們也變得大了起來，比阿姨的還大……”歐周看向亞文的肚子，孩子們的眼睛也跟著媽咪的視線走。正巧看見胎動，不知道是寶寶的手還是腳，在亞文的肚子上面瞬間弄出個突起，弄得諾諾和小柯驚訝得看向歐周，歐周也是一愣。
“媽咪，我們……也這樣嗎？”諾諾又問。
歐周伸出手，慢慢地，小心的撫上剛才凸起的位置，大家看到歐周的手是抖的。
“你們很乖……每天早上，都會早早醒來，翻身……打哈欠……叫媽咪起床……”歐周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晚上睡覺的時候很老實，不翻身……不扔腿，不吵媽咪睡覺……媽咪忘記吃飯的時候，你們就輕輕的拍著媽咪的肚子……提醒媽咪該吃飯了……媽咪怕你們餓到，就吃很多東西……吃飽了，你們在裡面滿足的打著飽嗝，讓媽咪很開心……媽咪散步曬太陽的時候，你們最開心了，動來動去，弄的媽咪一點都走不快…… 老是停下來等你們動完……”歐周的手碰到諾諾的手，諾諾輕輕的模上歐周的手，歐周看向諾諾，小女孩有點拘謹的對著媽咪笑。
“你們很乖……媽咪生病的時候，……很難過……你們就不會隨意亂動，輕輕的小心得在裡面慢慢地蹭來蹭去……小心的伸手伸腳，小心的打哈欠，小心的翻身，十分貼心……媽咪很開心的……好乖好乖的……一直到出生前都很乖的……”歐周的手在蕭亞文肚子上停住 ，看著諾諾的手，歐周突然笑了一下，皺著眉毛的笑看著有點怪，抬頭看向兩個孩子。
“你們……覺得裡面可能太擠了，就決定提前出來，也沒跟媽咪打個招呼……急著要出來……”歐周看著小柯，小柯靜靜的盯著歐周。
“……可是又沒有商量好，是做哥哥妹妹，還是做姐姐弟弟……讓媽咪等了好久，商量了好久才決定好，讓媽咪等得很著急……媽咪很擔心……”歐周的眼睛紅了。
“媽咪，以後我們會很乖的，不讓你著急擔心。”小柯認真的開口。
歐周頓了好一會兒點了點頭，
“嗯，乖……”
“媽咪，我都不記得在裡面的時候了……我們剛生出來時什麼樣子啊？漂亮嗎？” 諾諾問。
歐周看著諾諾和小柯，眨了眨眼，笑著說：
“不漂亮，很醜。”
“啊？”諾諾怪叫到，小柯也一抿嘴。
歐周摸著諾諾的頭頂，歪著頭比劃，
“諾諾剛出生時，皺皺的，頭頂一點頭髮都沒有。”手又揉著諾諾的後腦，“但是後面和兩邊的頭髮可長了…… 像個樂隊指揮家。”
“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