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詞。從這個名字橫空出世開始,一直到現在,整整的十年過去了,在無數遊戲裡,這個名字站到了頂點,挑戰她的人不計其數,不過,最後全部都消失了。原本章平覺得,花殤的年紀至少應該在三十左右了,卻沒有想到面前的花殤年輕的好像不過二十歲出頭。
不知道是她出名趁早還是駐顏有術了。
“幸會幸會,能在這裡碰見花殤小姐實在是舒某的三生有幸。”花殤伸出了手,舒先生這才也伸出了手,輕輕的握了一下她那細白的指尖。接著放開了。他微微的笑著,衝著花殤點點頭,讓他的話顯得十分真誠。
花殤也吃吃的笑了起來:“我原來一直覺得文質彬彬的男人沒意思,現在才發現是我錯了,那是我沒有碰到舒先生。原來文質彬彬的男人才是最極品的男人,不但讓女人如沐春風,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好像摳在心的心窩上。”
對於花殤這樣直白的讚揚,舒先生並沒有顯出什麼特別的情緒,他還是一副紋絲不動的風輕雲淡,只是淡淡的說:“不知道花殤小姐能不能帶我們去見見輕風先生?”
花殤不露痕跡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舒先生,翹了翹那柔潤得如同花瓣一樣的嘴唇,神情嫵媚的笑了笑。她抬起了青蔥一樣的手指頭將頭髮輕輕的撥到了一邊去,轉身朝著樓道最裡面的一間房間走去:“請吧,兩位。”
兩人跟在花殤的背後朝著三樓最裡面的一間屋子走去,一路上舒先生都仔細的觀察著每個房間,只可惜,這些房間的門要不是關著的,要不就是虛掩著,根本就看不清楚裡面到底有些什麼,也讓舒先生那顆獵奇的好奇心一點都沒有得到滿足,多少有些鬱悶。
很快,他們就走到了最裡面的那間房間。
這房間因為是最靠邊的緣故,所以是三樓最大的一個房間。它被一分為二,裡面的房間是關上,所以一行人只看得到外面的房間。這房間並不大,只有十幾個平米,卻在靠牆的位置上擺著一張辦公桌,桌子上放著三個連在一起的顯示器,桌子的後面有一張木頭的高椅子,上面坐著一個人,不過此時此刻他正埋首在顯示器前面噼噼啪啪的不知道在幹什麼,所以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而在辦公桌對面兩邊靠牆的地方,放著硬皮沙發,在沙發的中間擺放著一張茶几。茶几上面則放著一盆微縮盆景,被人打理得水水嫩嫩,十分的有神。屋子裡面總算吹著空調了,涼爽的風呼呼的吹著,吹去了舒先生的煩躁這秋老虎的悶熱。
花殤的高跟鞋踏踏踏的又踩了回來,那埋首在電腦前的男人連頭都沒有抬,只是說:“你又喊誰幫你洗碗了?你這樣不好,總讓別人幫你洗碗,他們都是些大男人,成天幫你洗碗算什麼事。”
花殤皺了皺鼻子,哼著聲音道:“你又不幫我洗碗,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我不是今天有事嘛,我沒事的時候哪天的碗不是我洗的。”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三百六十天都有事,說個屁啊!”花殤繼續哼著鼻子,隨後又說:“章先生和舒先生來了。”
那男子直起了身板抬起了頭從三個顯示器的背後看了看跟在花殤背後的兩個人,臉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既沒有受寵若驚,更沒有欣喜若狂。他只是看了看兩人,然後才說:“你們喝什麼?茶水還是涼白開?”
章平也見過不少的世面,更見過不少的人物,他們無論是誰見到自己的老闆都是一副熱情洋溢的表情,不管真假,至少表面上是做到了。可是,唯獨這個男人表現得根本就太平常,甚至有些無所謂的態度。
“還是給兩位倒涼白開吧,那個解渴,而且,我們這裡的茶,舒先生不見得喝得慣。”那男子微微一笑,衝著花殤又說:“給我也倒一杯,要大一點的杯子,你今天做得菜太鹹了,我渴壞了!”
舒先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