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事了,知道拿我爺爺來威脅我了!”
他爺爺?
風千韻愣了一下,他爺爺她知道,言老爺子唄,可是……她拿他爺爺來威脅他?這什麼情況?風千韻一頭霧水,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被扣了個罪名上去,冤枉得很。
“別裝傻,少拿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我看著噁心。”嚴思航見風千韻瞪著雙眼一副她不明情況的模樣看著他,更是火大。
怎麼?有種做沒種承認啊?
正在這個時候,嚴思航的一個同事領著張路遙走了過來,“嚴sir,這位張先生說是風千韻的律師。〃 ”
張路遙朝嚴思航伸出了手,“你好,張路遙,是風千韻的律師,我將全權代表她回答你們警方的問題。”
“你來的倒是挺快的麼。”風千韻讚許地對張路遙說道,距離她打電話給張路遙到現在還不到一個小時,他人就已經到了。
風千韻在被帶回局裡之前打的電話是打給張路遙的,而不是嚴思航想的那樣打給嚴松柏告狀的。
張路遙的名片一早就給了風千韻的,這會兒遇上了和警局打交道的事情,風千韻覺得找張路遙來比較靠譜,反正他最近沒事都會給她打個電話,交流交流關於他要尋找的那樣的東西的訊息,兩人說不是朋友,至少也有些熟了。
張路遙笑了一下,“距離你打電話給我到現在過了四十分鐘,不算太快。你這邊好像已經結束了?”
事實上他手上正有事情在忙,不過因為是風千韻的事情,他就將他手上正在處理的案子委託給他的同事代為處理了,自己就趕過來找風千韻了。
張路遙的話讓嚴思航皺了眉,這麼說來,剛才風千韻的電話是打給他的,而不是他爺爺的?所以他弄錯了?冤枉了風千韻?
不對,就算電話的事情是個烏龍,那也只能證明她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有別的選擇,所以才沒跟他爺爺告狀的,更加不能證明她本身的為人,小人就是小人!
“對,已經結束了,嚴sir人很好,請我來喝了一杯咖啡就打算放我回去了。”風千韻笑嘻嘻地說道,“嚴sir,我們拜拜啊,不要再見了!”
風千韻朝著嚴思航揮揮手,她是真的不想再見到他了,她是賊,他是官,不見為妙,不見為妙啊!
張路遙見沒自己什麼事情了,只是朝著嚴思航禮貌性地笑笑,“那嚴sir,我和風千韻就先離開了,如果以後嚴sir還有什麼事情要找風千韻的話,可以直接聯絡我,這是我的名片。”
張路遙很有禮貌地向嚴思航is航自己的名片,然後追著風千韻離開了。
追到警局的外頭,風千韻在門口等他,她一個小女孩,看著很纖弱,但她的表現卻常常讓人瞠目結舌。
張路遙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在走到風千韻的跟前的時候,將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快要入秋了,晚上有點涼,穿上。”
風千韻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外套,笑道,“你不追著我讓我幫你找東西的時候還是蠻可愛的麼。”
“抱歉,我想我之前的行為對你造成困擾了。”張路遙帶著歉意地苦笑了一下,“我也覺得自己太執著了,那麼渺茫的事情,我卻一直不願意放棄,有時候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些什麼東西。”
“有東西可以堅持是一件好事,更何況是這樣的一件事情,如果我是你,我也不會放棄。”風千韻實話實說,也沒有特意安慰張路遙的意思,不見了的是自己的母親,就算真的已經不在人世了,身為子女,理應為她操辦身後事。
張路遙的堅持沒有錯,只是別人沒有義務陪著他做這種傻逼式的堅持。
張路遙聞言,凝視了風千韻一會兒,感覺這話不太像是她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