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到樓上去了,站在門口大聲喊道‘爸爸回來了’。男子在電話內聽到那邊一陣吵雜食,沒過多久,小女孩回來,開心的說道‘我叫了,真是太好玩了。’男子問道‘他們怎麼樣?’小女孩說道:‘媽媽一著急從樓梯上滾下來,張叔叔從二樓直接跳到咱們家的泳池裡面,可是,爸爸你昨天才把泳池的水放乾淨啊’。男子一愣,問道‘那個……你這裡是同福花園小區麼?’小女孩說道‘不是’。男子擦汗,丟下一句‘對不起,我打錯電話了’。”凌天宇說完,也不管葉秋靈笑不笑,自己先大笑起來。
葉秋靈歪著頭看著凌天宇,“你們男的是不是都這麼不相信老婆?”
“不是!”凌天宇說道:“我可是十分相信的,這個不好笑麼?”
“不好笑。”葉秋靈說道:“有沒有其他更好笑的?”
凌天宇想了想,說道:“那就換一個吧,這個你要是再不笑,以後我都不給你講笑話了。”、
葉秋靈靠在沙發上,說道:“講吧,我看你能講出來什麼好笑的笑話。”
凌天宇想到那個笑話,先自己笑起來,惹來了葉秋靈的一個白眼,凌天宇正色說道:“這個笑話是丁小豆給我講的,老搞笑了,話說有一個男的住在農村,村裡面只有一個衛生所,醫療十分簡陋,某天,這個男的去噓噓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小JJ頭變聲紅色的了,頓時嚇壞了,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絕症,你瞭解的,男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弟弟。”
葉秋靈鄙視的看了凌天宇一眼,凌天宇接著講,說道:“這個男的有點慌了,急急忙忙的跑去村裡的衛生所,衛生所年長的大夫恰巧不在裡面,值班的是一個剛剛畢業不久的小護士,小護士靦腆的讓男子把褲子脫了,男的也比較害羞,小護士拿起來男子的JJ看了一下,說道:“你這病很少見,要是不治的話有蔓延的的趨向,還是割了吧。”
“村裡人比較樸實,都想著傳宗接代呢,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要是隔了,能不能過xing生活先不說,這要是不能傳後,被別人知道豈不是要笑死了?但是不隔又怕蔓延,經過反覆的思想鬥爭之後,男子鼓起勇氣問小護士,‘能不能只切一點點?我還得留著這個生兒子呢。’小護士也不好意思糾纏,說道:‘那就切個頭頭吧。’於是,男子就忍痛將小弟弟。”
說到這,凌天宇偷偷瞄了瞄葉秋靈,以為這丫頭會有點不好意思呢,結果葉秋靈的表情那麼淡定。
接著說道:“男子的小弟弟被隔斷了一點點,回家養了幾天,可是幾天後,他的JJ還是紅色的,一點都沒有好轉的跡象。於是男子懷疑這村裡面的醫生不懂裝懂,帶著點錢去城裡了,到城裡之後找到最大的男科醫院,大夫研究了好久,還把他當成是典範,還拍照做案底分析,結果也沒分出個所以然來。結論差不多,繼續隔。男子無奈,小JJ又被切了一刀。並且告知他,回去在敬仰一段時間。男子照辦了。可是沒過半個月,JJ又開始變的暗紅色,而且情況更加嚴重,這一次男子決定花大價錢去看病,來到省裡,找一個著名的老教授,帶著村裡的特產,有隨身帶了多少錢,包了大大的紅包,老教授看到男子,問清楚情況之後,說道……”
葉秋靈打斷凌天宇的話,說道:“是不是又切一刀?”
“當然不是。”凌天宇說道:“老教授看完之後,意味深長的對男子說道,‘小夥啊,實話告訴你吧,你這不是病,是你內褲掉色。’哈哈……”凌天宇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
葉秋靈本來不想笑也被他的樣子搞笑了,忍著笑說道:“無聊。”
凌天宇:“這不是無聊,這是內涵,哈哈。”
葉秋靈抱起小爬爬,說道:“我們去洗澡,不理他了。”
凌天宇摸著腦袋說道:“這麼好笑的笑話竟然無視,和你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