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從兜裡掏出一直注射器,只要把注射器插在凌天宇的身上,他就會死的神不知鬼不覺,就算因為疼痛而醒來,也是無法挽回,這裡面的藥劑只要觸碰到身體,就會讓人喪失一切能力。
廖東海慢慢的走向床邊,彎下腰輕手輕腳的撩起杯子,看著凌天宇的腳踝,抬起右手,手中的注射器直奔凌天宇的腿此下去。
凌天宇彷彿在睡夢中翻身一樣,輕鬆的躲開了這一次偷襲,像是說夢話一樣說道:“你省省吧,累不累啊。”
“你……”廖東海有點說不出話來。
凌天宇側著身子頭也不抬的說道:“老傢伙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逼著我現在和你動手麼?”
廖東海也不隱藏了,開啟燈說道:“凌天宇你膽子真是太大了。太歲頭上動土,你你活的不耐煩了。”
凌天宇伸個懶腰坐起來說道:“廖東海商量一下吧,你去自首。也省的我動手了。”
“我自首什麼?”廖東海說道:“我有什麼要自首的?”
凌天宇:“別人不知道骷髏幫是幹什麼的,我可知道。”
廖東海嘴角抽動,問道:“我大哥是不是死在你手上?”
凌天宇想了一下,和他解釋那麼多幹什麼呢?還不如直接承認了呢,說道:“就算是吧,死有餘辜。”
廖東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多行不義必自必。”
“你這算是什麼?”凌天宇問道:“想要改過自新?你販賣的兒童還少麼?”
廖東海厲聲說道:“你住嘴,我沒有販賣過小孩。”
“我操!”凌天宇說道:“到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呢?說了唄,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也害怕死啊?”
廖東海說道:“是我做的我承認,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我就沒有販賣過小孩。”
“滾他媽蛋吧。”凌天宇說道:“爺要睡覺了,你走吧。你再不走我就喊了。嗯……我就大喊,殺人啦!殺人啦!仙兒可就在隔壁呢。”
廖東海氣的一甩袖子轉身出了門,凌天宇翻個身繼續睡,能做到他這麼淡定的還真沒幾個人。
第二天早上,廖仙兒叫凌天宇起床吃早點,凌天宇幾乎是盯著廖仙兒,他吃什麼自己就吃什麼,可不敢亂吃。經過昨天的事,廖東海也不敢給凌天宇下毒了。
各懷鬼胎的吃完這一頓飯,廖仙兒帶著凌天宇先去了醫院,畢竟她只是個小護士,要按時上班。
凌天宇坐在車上,很不理解的問道:“仙兒你為什麼甘心在醫院當一個小護士呢?”
廖仙兒轉過頭看了凌天宇一眼,眼神中充滿了疑問,問道:“怎麼?當個小護士不好麼?”
“不……不是這個意思。”凌天宇說道:“你父親是醫院的院長,你要是相當醫生肯定沒問題吧,或者你每天可以向其他女孩一樣,每天可以多睡一會,不用這麼辛苦的起來上班吧。”
廖仙兒笑了笑說道:“我從小和爸爸生活在一起,耳融目染了,覺得當醫生能給病人看病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每當看到病人痊癒出院,他們提著禮品來看望父親,說那些發自肺腑感激的話,我聽了都為父親感到驕傲。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勵志,要和父親一樣,當一個好醫生,只是我現在能力不足,只能從護士一點點坐起,畢業剛剛分配到醫院的時候,我也是一個醫生,是我主動提出來先從忽護士做起來的,不斷的積累經驗,這是對病人負責。只有這樣,我以後才能和父親一樣受人愛戴。”
凌天宇聽得出來,廖仙兒對自己的父親很崇拜,人家都是女兒有戀父情節很普遍,但是這個廖仙兒對自己的老爹完全是崇拜!盲目的崇拜!至少凌天宇是這麼認為的。
廖仙兒見凌天宇不說話,問道:“我說的不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