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敖谷主到底為了什麼而來您難道不知道?”青桐長老道。
“他為三元來,那就更不能讓他進來。三元從小就敏感,我可不能讓他在我的地盤出什麼差錯。趕緊把人轟走,他若不走就派人盯住他,別讓他做小動作。”焦然道。
“那如果‘清韻閣’老閣主和‘幹瀾山’綠睛道人前來也攔下?”
“一律攔下。有什麼事等我問過音九悔上仙和夢猙之後再做決定。把咱們周圍的煙瘴林全都開放,敖奉肯定會有動作的。”焦然對敖奉這人還是有些瞭解的,那是個太過自大的老傢伙了,如今早已經到了剛愎自用到了無法回頭的地步,這種人最危險,應該提防住。
青桐長老手上還捏著另外一封信簡,猶豫著要不要給焦然。
焦然見他滿臉難色,不由問道:“你怎麼了?手上還有重要的信簡嗎?”
“恐怕山主不高興看到這信簡。”青桐長老說道。
焦然看他磨磨蹭蹭的樣子難免心急,一手奪了那封信簡,剛看了個封面上的族徽臉就垮了下來,“怎麼又是他?”
“就說了您會不高興的。”青桐長老道。
“這人三天兩頭廣發帖子,家裡不才出了那等醜事,這又是要慶祝什麼?”焦然把那信簡拆開,快速瀏覽了一遍。
看完之後,焦然樂了。“哎!難怪上回有人嘲諷他們家靠收取禮金賺銀錢……這才兩天呢,人家家裡又要換新媳婦了。”
青桐長老難得八卦了一回,“怎麼回事?”
焦然把信簡交給他,“你自己看吧,我去告訴豔秋這樁訊息去。”
有了這個藉口,焦然趁機躲過了接下來的公務順利開溜。
“豔秋,有新的訊息你要聽聽不?”焦然一路飛奔到莊豔秋的身邊,急於把得到的訊息告訴莊豔秋。
莊豔秋回頭看他一眼,以眼神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剛接到昊正王府發的喜帖,三日之後,少正昊要迎娶莊少秋了。”
莊豔秋驚得揚起眉頭,“這麼快?”
“是啊,就是這麼快。莊紫芙的身體還沒恢復呢,馬上就要讓出少王妃之位了,她要是知道肯定會再度氣得吐血的。”焦然興奮地說著。
莊豔秋倒是不在意莊紫芙,那女人自作自受已經嚐到了苦果。他現在關心的是莊少秋會怎樣。自己這一百多歲的生命當中有一百年的時間都是被這人給禍害了的,他心裡做不到完全地放下,勢必想要看到這人最終結局。
“還以為起碼會等莊紫芙養好身體過兩三月再辦喜事的,沒想到……他們這麼著急。”莊豔秋回頭和小金交換了個眼神。
小金沉吟片刻,“應該是等不及了吧。隨時都有可能出現變故,莊少秋才會這般著急。”
莊豔秋對此很贊同,“由著他們折騰去吧。”
“那不行。難得少王梅開三度,我們得給他們送大禮去啊。”士元尊忽然出現,加入了他們的談話。
莊豔秋掃了他一眼,“你又想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給婚禮添些熱鬧而已,”士元尊顯然不準備把他要做什麼說出來,“屆時場面會很好看的。豔秋,你想不想親自去看看?”
莊豔秋搖搖頭,“算了。我不想再去‘昊正王府’。”那地方他去一次倒黴一次,他可不想再去找晦氣。
“不用你親自去的。我可以讓人去赴宴,屆時只要帶上一面水鏡,咱們便可以透過水鏡看到婚禮現場的熱鬧了。”焦然出了個主意。
莊豔秋想了想,心思有些蠢動。他想了想,還是遵循自己的本意點了下頭,“就這麼辦。”
“我去安排!”焦然得了令高高興興地跑走了,“豔秋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莊豔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