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舒展了眉頭,自信地笑道,“茗香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把道士打發走。”
“哦?”茗香立即變了笑顏,自打表小姐腿好以後,真是長本事了一樣,做那麼多解氣的事,總算讓披香苑的小丫頭們有了依仗,也不管可疑不可疑了。
茗香手腳麻利的幫小姐梳洗打扮起來。
苑子裡,只見冬姑姑用絲絹輕捂著口鼻,指著那口用石板封住的水井,“道長,就是這裡,這井裡死過人。”
那姓桃的道士一臉的橫肉,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問冬姑姑:“我要的酒,準備好了麼?”
冬姑姑拍了拍手,一個小廝端著個酒葫蘆走到他們跟前。冬姑姑本想接過葫蘆,誰知那道士果然快,害她兩手抓空。
葫蘆到了手,桃道士迫不及待拔開木塞,嗅了嗅就往嘴裡灌。一口下肚,擠了擠眉又是一口。
“道長不用試了,這給您的絕對是上等好酒。”冬姑姑陪笑著又問:“請問道長,此酒是作何用?”
桃道士一臉嚴肅,“這個請冬姑姑不必多問。”
這邊正看著熱鬧,不知何時茗香走了來,衝著苑當中沷了一盆水,正巧沷在那道士和冬姑姑的身上,冬姑姑尖著嗓門喊:“死丫頭你作死不成?沷了老孃一身。”瞪著眼睛就衝茗香走去過,眾人都為茗香擔心著,看樣子要躲不掉冬姑姑的毒手了。
茗香卻不躲,清亮的大聲說道:“呀,冬姑姑,瞧我的這眼睛,只顧著看熱鬧沒看見您不是?哦,表小姐吩咐我,請道長進屋有話要問。”
“有什麼話我冬姑姑去回就行了。”冬姑姑聽是表小姐找,生怕壞了她的計劃,忙介面。
茗香伸手攔住那豐厚的身軀,隨之她的芊芊細手被冬姑姑慣性響亮地甩開,忍住疼痛茗香站到冬姑姑面前前面,“小姐只請道長一人進屋。”
搓著手臂,茗香將桃道士請進了屋。
“咕嚕”幾聲,桃道士又喝了幾口酒。“請問小姐有何事要問?”
錦帳裡傳來一把清麗的女聲,“近日苑裡發生怪事,冬姑姑一直勞心勞力,怕是當局者迷。”
表小姐的房門被茗香關上了,冬姑姑急的團團轉,真想貼在門上聽個究竟,可看到一院子的下人瞅著呢,不敢輕舉妄動。
正不知如何是好,表小姐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那桃道士一步跨了出來。
冬姑姑急忙上前追問:“道長,我家表小姐跟您說了些什麼?”
道長打了個酒嗝;“你可曾與一個叫做晴香的丫鬟有過節?”
冬姑姑揉著手,欲言又止。
只見道長取出道符,響指一“啪”,道符點著了。道長將三炷長香塞到冬姑姑手裡,讓她恭敬地手持長香在井口左右各轉十圈,而後又讓她站在井旁立定不許動。“這鬼就在你身上呢。”
冬姑姑一聽,想辯解,桃道士已經做起法式來,只見那桃道士搖起鈴鐺,圍著冬姑姑轉了數圈,嘴上還不停地念著咒,一邊唸咒又一邊在冬姑姑頭上貼道符,冬姑姑一動不動的跪著就算香灰燙到手,也不敢吱聲。
那模樣,引得丫鬟小廝們個個心裡竊笑不止,真乃偷雞不成又失了把米。
最後桃道士一口酒噴在桃木劍上,往冬姑姑額上敲了一下,收劍入鞘。
茗香看見冬姑姑兩眼發直,一副驚得魂飛魄散的樣子。
好不容易抽搐的臉上才擠出了幾個字,“道長,鬼……驅走了吧?”
“這隻冤魂相當厲害。冬姑姑需有一起大劫方能化解啊,哎,解鈴還需繫鈴人啊,看來冬姑姑需用這井水來化解了。”桃道士搖頭嘆息著。
“這井水?”冬姑姑一臉狐疑。
“或飲,或淋,冬姑姑自已選一個吧!”桃道士說著,整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