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馬騰繼續說道:“除了這些之外,涼州還是氐族的聚居地。不過氐族多是在隴西、金城以及益州的陰平郡一帶。主公治下其實除了羌族之外,氐族人就最多。氐族分為十三氐道,其中有三道在金城一帶,其餘十道中兩道在陰平郡其餘八道皆在隴西郡,都屬主公治下。”
張繡知道自己對涼州的胡人瞭解甚少,連忙問道:“這氐人又是何種情況?”
馬騰答道:“氐族人除卻服侍之外。其餘生活習性到是與我漢人無異。皆是以農耕為生。但隴西、陰不是多山就是十地貧漆,氐人生活不易,故此許多以甘的氐人以及羌人都會從陰平那邊逃入益州。這些胡族彪悍,也使得益州人對羌、氐胡族畏懼。”
聽了馬騰所言,張繡才開始有點明白為何歷史上劉備派出眾多大將領兵圍成都劉障都不降,而馬超領兵到成都不到一月,劉璋就降了,其中應該有益州人畏懼羌、氐胡人的原因,要知道當時馬超麾下大部分都是這些羌、氐胡人。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問題,張繡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蝴民涼州這些胡人。馬騰彷彿看出了張繡的心事。開口說道:“主公,要收服這些胡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打。無論羌、氐、匈奴、鮮卑這些胡族信服的都是實力。”
張繡聽得,嘆道:“這個本將自然知道,但若是與這些胡族開戰,只怕曠日持久,這四族合起來的力量絕對強於本將,沒有把握,本將絕不會輕易開戰。”
馬騰聽得點了點頭,他也明白張繡的難處,西北邊禍整個後漢皆有。百多年來朝廷撫戰都試過,但都不能平定西北邊禍,張繡治下只有司州和漢中、南陽等地是比較富庶,人力、物力也不可與朝廷相比,在這方面的考慮上自然要慎重了。
說到這裡,馬騰忽然靈光一閃,說道:“主公此行不是要尋楊義讓。嗎?以義山之才以及其對西涼情況的熟悉,楊義山或可有策教主公。”
張繡聽得大笑道:“壽成所言有理,事不宜遲本將現在立即前往翼縣。壽成且安排好參狼羌和白馬羌的首領,待本將回來之時再見他們。”
馬騰聽得,說道:“騰明白。請主公放心。”
張繡點了點頭,領著馬超和胡車兒立即就往外走去。到愕傍晚時分。三人已經進了翼縣,由於天色已經不早,三人決定休息之後第二日再尋楊阜。
第二天一早,馬超便領著張繡和胡車兒到得楊卓的屋前。馬超上前就去敲門,未幾,一名童子將門開啟。見到馬超就大喝道:“怎麼是你這蠻子,兩年前將先生家中物什都打爛了,如今還敢再來?”說完就要關門。
馬超也是鬱悶,本來想出了天水城應該沒有人能認出他,就沒有化妝,恢復他錦馬超的英俊形象。怎知道他卻沒有料到楊卓家中的童子對他印象深刻,一開門就認出了他。見到童子想關門,馬超自然不讓。
張繡見得前面在推讓,立即上前對那童子行了一禮說道:“在下張繡。請問這位小兄弟,楊先生可在家中?”
童子見到張繡身穿儒服舉止有禮,說話也文質彬彬,也不敢怠慢。對著馬超哼了一聲,而後向著張繡回了一禮,說道:“這位先生有禮了。正巧今日我家先生不在家中,卻是屢先生白走一趟。”
張繡聽得,笑道:“既然如此。不知楊先生何時歸來。”
童子答道:“先芒只是去天水城會友,算上時日也就這兩天回來。”
張繡聽得,心中苦笑,自己從天水來翼縣尋楊卓,而楊卓到是去了天水。想到這裡,張繡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在下明日再來,不過還請兄弟代為說一聲,張繡曾經來訪。”
童子聽得,露出白亮的牙齒。笑道:“放心,你這名好記,我已經記下了。”
張繡說道:“如此就有勞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