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要求有波霸,誰還要求有頭腦呀。像戎小姐這樣才智雙全的美女,已經沒剩多少了。所以呢,我們現在都應該羨慕嘯鳴的好福氣。”一口氣說完,不給韋嘯鳴開口的機會。縱然那張俊顏上現在已是青筋淺浮,嘴唇緊抿,反正今天是大哥婚禮,跟自己無關,就算一會桌翻酒灑,也全不幹自己的事。
韋嘯鳴看著慕容徵眉飛色舞地大說特說,又看到陽熠和唐曛那帶著好笑的表情,決定將自己忍耐的特長髮揮到極致,不去理會這群“蟑螂”。如果一旦自己親自出手除蟲,必會造成震撼全場的效果,為了不奪主人風采,暫且不理會這群無聊人,只希望他們會有自知之明,馬上在自己眼前消失,不過,很可能是奢望。
韋嘯鳴將雙手插進兜內,想越過他們向今天的新人道喜。
感到韋嘯鳴有逃跑的跡象,陽熠擋在韋嘯鳴前面。
“聽說,這次是小姐先發動進攻的。不打算談談嗎?”
“有什麼好說的,阿徵不都說了嗎?還要我說嗎?”韋嘯鳴降至冰點的聲音裡有無數無奈。
“我什麼也沒說,你別冤枉我。”慕容徵連忙宣告,免得下場死得很難看。
懶得看慕容徵那小人得志的面孔,“阿熠,你別和那小子同流合汙,免得以後被波及。”韋嘯鳴“好心”地勸告陽熠。
“波及?為什麼?”陽熠一臉笑容,明知故問地看著韋嘯鳴。
“因為我要把阿微大卸八塊,我不想波及無辜,當然,也許你並不無辜。”推開眾人,韋嘯鳴頭也不回地向新郎官走去。
“你們說這次嘯鳴會不會自動跳到陷阱裡?”慕容徵神情瀟灑地抱起雙臂。
“我看這次他懸了。因為戎敏實在是個充滿吸引力的女人,能夠當面挑戰嘯鳴忍耐力的女人,我看也只有戎敏一個人了。所以,他這次絕對是凶多吉少了。”陽熠只能替韋嘯鳴搖搖頭。
“你看呢,曛?”慕容徵轉過頭去看一直沉默不語的唐曛。這種事怎麼能讓他一直沉默是金呢!
“她是個鋒而不露芒,利而不露刃的女人,很厲害。”唐曛拿起一杯侍者遞過來的雞尾酒,淺淺地品嚐。
通常唐曛的話就是結論,無需再多加討論。想到即將要上演的劇碼,慕容徵和陽熠不禁期待起來。
離開喧鬧的大廳,拿著一杯酒,戎敏獨自來到隱蔽的陽臺,從這個角度既能看見大廳裡的一切,又不必身處其中忍受嘈雜。
看到大廳裡的燈光交換,觥籌交錯,戎敏忍不住想起在奈米比亞見到的情景:孩子們因營養不良而面黃飢瘦;無錢醫治的老人每天都在祈求死神提前到來,想結束這一切非人的折磨,還是那些到處無家可歸的難民……—切的一切和眼前的情景形成了多麼大的反差!
冷冷地注視著廳裡的一切,感受著涼涼的晚風,戎敏突然有一絲都市繁華中少有的輕鬆。窗外的明月在星辰的陪襯下顯得格外明亮清澈,泥土的芳香在清冽的冷風中隨意飛舞,盎然的綠色在夜色的掩護下顯得有些柔媚,雖沒有山巒幽谷的璀璨遼闊,卻也有都市喧鬧中的巧具匠心。
“怎麼不進去?”身後傳來低沉的嗓音。
轉過身,韋嘯鳴就站在身後,咫尺的距離阻礙了兩人之間空氣的流通。男人身上那種陽剛的體味混合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隨著空氣的每粒分子運動驚擾著他的神經,同時也侵蝕著她的細胞,感受他炙熱的黑眸如火一般的盯視,戎敏輕輕轉身,將身體倚著欄杆,享受這種因為他在而突然變暖的空氣。
瘦弱的肩膀因為難得的輕鬆而顯得嬌弱憐人,雪白柔軟的肌膚在白色月光的映襯下似乎罩上了一層乳白色的抄霧。恬靜清麗的容顏少了白天的豔光四射,卻多了一分溫香雅緻,慵懶的身軀像在等待愛人的攙扶。她是聰慧的,也是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