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算是被嚴重打擊到了,當初聽到葉凡說癸月派的女人眼光毒辣他們一點兒都不信,對於媚功他們又不是什麼也不懂的人,可從未聽說過有女人僅看一眼就能知道男人的尺寸。
既然不信,兩人自然要找人實踐了,靳雪再知道他們來自天院之後,那可是很上心的,將月齋極為姿色最為出眾的女弟子派來隨時聽候。月飛跟陸頡不是第一次來漠城,自然對於癸月派的風氣很是瞭解,只要男女彼此看對眼,上床切磋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抱著強烈的自信,兩人各自找了一個月齋美女,他們也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初哥,想問什麼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兩人回憶當初自己質疑癸月派女人眼光毒辣時,美人兒含笑看著自己的神情就覺臉燥得慌。
月飛跟陸頡絕對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他們自然要美人兒拿出證據來。癸月派的女人可不是什麼怕事的人,兩人回憶美人兒衝自己比劃的動作,只覺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癸月派的女人這眼睛實在是太毒了,當然,如果僅僅如此,他們是不會信心遭到打擊的。真正挫敗是每一個女人都對他們的暗示視而不見,顯然他們本錢根本沒有入得這些美人兒的法眼,最讓他受打擊的是所有女人都對葉勇拋媚眼,瞧她們那火辣辣的目光,怕是隻要這小子點頭,都會將自己脫光送上去。
陸頡罵道:“葉勇這小子也就葉歌那個年齡,一身修為強的離譜不說,那東西真他媽不是人的,難怪那些女人一個個看到他就跟花痴似地。”
月飛憤憤不平道:“我就不明白了,咱們真有那麼差嗎?”
“兩位大哥在抱怨什麼?”
葉凡剛剛踏入貴賓區就聽到月飛跟陸頡的抱怨聲,他不由好奇起來。
月飛跟陸頡看到葉凡的瞬間眼神幽怨之極,幾乎是異口同聲道:“三弟啊,這癸月派的女人為何眼光都那麼的毒,我們兩個怎麼說都是本錢足夠雄厚的人,可偏偏她們一眼就看出我們比不上葉勇這小子。不如人也就罷了,這種事情誰叫人家爹孃生得好,可那小子你說氣人不,如此多美女投懷送抱,他竟然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簡直氣死人啊。”
葉凡苦笑道:“癸月派的媚功非常獨特,這點小弟也沒有辦法,不過小弟倒是有掩藏自己的功法,這樣就不會被她們一眼瞧出虛實來。”
兩人立時眼睛一亮道:“這有這種功法?”
葉凡點頭道:“自然有這種功法,不過碰到媚功厲害的女人,你們還是藏不住的。”
兩人對視一眼道:“三弟啊,我們都知道你煉製藥物厲害,不知道有沒有一種能夠讓男人突然變得天賦異稟的藥物?”
葉凡翻白眼道:“這種藥物小弟可不知道怎麼煉製,兩位大哥將來回到天院何不去藥師院,說不定能夠遇到能夠煉製這種藥物的天才。”
兩人立時眼睛一亮,暗道自己真是糊塗了,天院的藥師院頂級煉藥師可是無數,想要找到一個擅長這種藥物的人應當不難。
葉凡沒有理會這兩個似乎滿腦子都是女人的結拜大哥,走進貴賓區,還未等他見到月菊跟葉勇,裹兒笑容滿面的突然出現。小丫頭的心情似乎很好,那隻被她收留的銀狐正蹲在她的肩頭,一雙眸子從葉凡一開始就盯著他,眼中叫做貪婪的目光怎麼也藏不住。
葉凡如何注意不到銀狐的目光,他很是鬱悶,現有小花花這條好色的母蛇,現在又有一隻好色的銀狐,他難道就那麼招這些異類的喜愛。
銀狐虎視眈眈,立時就讓剛剛從傳承之塔出來,一直安靜盤在葉凡腰間的小花花感應到了,它從他的衣襟中鑽出來,一雙陰冷的眼睛死死盯著銀狐。
葉凡跟裹兒都感到了小花花的殺意,這傢伙對於其他女人找葉凡一點都不在意,唯獨眼前這隻銀狐不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