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方案並不滿意,間接的表露出自己否定的態度。戶曹判書張文遠悄悄看了一眼朱皺著眉頭的臉,心裡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好,這一拍沒有拍到正經地方,別說是拍到馬腿上,拍到馬蹄鐵上都有可能。
吏曹判書紀君用是個老油條,從朱前後的態度上立即推斷出他心裡的價格,立即站出班來,向朱作了一揖,道:“啟稟王上,臣以為張大人定的稅率過於高了,這樣以來商人們就無利可圖,就會紛紛放棄這個行業,我肅國的工商業要想進一步發展可就舉步維艱了。”
戶曹判書張文遠斜眼瞪了一眼這個老狐狸,心裡暗罵了一句:你奶奶的,但此時他已經不好說什麼,只能站在一邊當旁觀者。
朱看了一眼紀君用,這貨也真是能沉得住氣,不見兔子不撒鷹,他也不怕別人把寡人心目中的稅率猜對了,微微笑著,一臉和氣地問道:“吏曹判書認為定多少稅率比較合適啊?”
這就相當於把天大的便宜扔到他手裡讓他賺,吏曹判書紀君用不是傻子,立即伸手接住,向朱作了一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在這一瞬間還做出了似乎是仔細思考了一番的表情,真是演技爆棚打,十分鄭重地說道:“臣以為二十稅一比較合適。”說完,又直起身子來,捋了捋鬍鬚,擺出一副氣定神閒、胸有成竹、老成謀國的神態來。
老狐狸!不管是朱還是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在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
二十稅一也是朱可以接受的價格,但是他不但算施行單一稅率,後世的許多國家施行的都是複合稅率,將所有商品分為好幾類,每一類適用的稅率是不一樣的。這樣以來,既能保證稅收,又能起到調節經濟的作用,可謂是一舉兩得。
朱沉吟著微微點了點頭,徵收百分之五的商業稅雖然說不一定十分精確地完全適合肅國現在的國情,但是也差不了太多,計算起來也方便,就這麼著吧,心中略微思忖了一下,打了一個腹稿,慢慢悠悠地說道:“二十稅一可以接受,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商品都二十稅一,像鹽、鐵等我國急需的商品可以三十稅一,甚至更低,而像那些寶石、象牙之類的奢侈品要十稅一,甚至更高一點。以上就是寡人的宗旨,至於商品具體怎麼分類,哪一類該徵收多少,戶曹要根據寡人定的這個宗旨,儘快擬出一個奏摺報上來。”
奢侈品對國家沒有什麼用,但偏偏是那些達官顯貴所喜歡的,這類物品一定要徵收高稅率。那些個商人是不肯吃虧的,販賣的時候肯定會將稅額加到商品價格裡,到時候出錢的還是那些達官顯貴,這樣做可以變相的剝削他們,把他們手裡的錢都搞到自己手裡。避免出現明朝末年皇帝窮的叮噹響,李自成進北京後,竟然在這群人手裡弄出了幾千萬兩白銀的現象,真是豈有此理?
朱是一國的國王,做事只要抓大方向就好了,沒有必要事無鉅細都去親力親為,這樣做遲早得累死,主基調定下來之後,剩下的細節就交給這些個大臣去處理了。既然任命他們,就應該相信他們的智商和能力,什麼事都抓在自己手裡,還不如把大臣全都開除了事,省的浪費糧食。
“臣等遵旨。”既然國王都下旨意了,那這件事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肅國的文武百官紛紛行禮附和,剩下的就是想著怎麼去施行了。
這件事就算是定下來了,這也是這次早朝定下的一件最大的事情,在處理了其他的一些小事之後,朱宣佈退了朝,然後在懷恩的陪同下,回了自己的後宮。
大白天的自然不是幹壞事的時候,雖然朱是國王,想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