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認為這次機會不大的,可現在她心底也有些期待了……不愧是搞定過寧則遠的女人,身上確實有讓人刮目相看的地方。
“不過,林煙,你哪兒來這麼多錢?”
這事林煙沒打算隱瞞,她坦然的說:“我那天正好碰到寧則遠,找他借的。”
“他瘋了吧?”舒曼忍不住叫道,“你花他的錢去和他的屬下套近乎,他能更蠢一點麼?”說到這兒,她無不感慨:“寧則遠真捨得陪你胡鬧。”
這話就顯得曖昧了,林煙臉色微紅,連忙冷著臉糾正:“哪裡是胡鬧?我找他借的。”
舒曼看她的眼神又不一樣了,一臉“大家懂得”表情。她眨了眨眼,興奮的說:“林煙,我覺得咱們這次挺有戲的,說不定能直接中標呢。”抱上寧則遠這條大腿,那簡直是萬事無憂,她招林煙進來的決定真的太英明瞭!
聽了這話,林煙一時有些恍惚。這是她第一個案子,心裡偶爾會有這樣微薄的期許,可也只是想一想罷了,現實還得潑冷水:“別做夢了,寧則遠這人工作最不講情面,我們還是趕緊還他錢比較合適,你讓財務那邊早點批下來。”
舒曼剛要答應,轉念一想,這麼好一個與寧則遠勾搭上的機會,怎麼能隨便輕易浪費?她打定主意,這會兒皺著眉,一臉的為難:“這筆錢金額太大,不一定快的了。”
林煙心底著急,可也知道這事確實難辦,只能催促儘量快點。
——
這麼大筆錢懸在頭頂,跟懸著柄劍似的,林煙惴惴不安,思來想去,她給寧則遠打了個電話,親自解釋推遲幾天還錢的事。
電話“嘟——嘟——嘟”不停機械重複,林煙的心卻隨之越揪越緊,她想讓他趕緊接起來,幾句話說完了事,卻又抗拒聽到他的聲音,她真的沒法面對他。
這麼糾結著,直到那邊傳來“喂”的一聲,林煙胡亂撲稜的一顆心忽的著了地,她腦海裡驀地蹦出來五個字——早死早超生。定下心神,林煙平靜的說:“寧先生,我……”
“林煙。”與此同時,他這樣喚她。
聲音沙沙的,含著惺忪睡意,宛如是男人在耳畔的呢喃,透過電波清晰傳過來,林煙一時怔住。她甚至能感受到屬於這個男人的強烈的荷爾蒙,撲面而來,團團將她圍住。
滯了一瞬,林煙問:“打擾你了?”現在是早上九點,他居然還在睡。
“沒,昨晚公司突然有事,眯了一會兒。”寧則遠解釋。
林煙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要他連夜處理的事肯定很著急,頓了頓,她說:“那你再休息會兒吧。”極少透著點關切。
寧則遠低低笑了,聲音沉沉的,好似扣人心絃的音符,漣漪一道又一道。
他說:“你找我什麼事?”既然他這麼問,林煙便將錢的事說了。寧則遠還是笑,“林煙,我又沒催你,你要是實在想謝我……”他說到這兒忽的停住,林煙心頭一跳,生怕這人說出什麼無恥的話來。寧則遠捻了捻擰著的眉心,笑著說:“先欠著吧,等我回來再找你。”
“你要出去?”林煙下意識問。
“嗯,我明天要去趟外地。”稍稍一頓,寧則遠又說,“大概三四天的樣子,週末回來。”
這樣聽著倒像是跟她在報備行程,林煙大窘,幸虧沒有面對面,不如她要難堪死了。
極快定下心神,林煙恢復最初的客套:“寧先生,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反正錢下來我就還你。”
疏離又淡漠,是她永遠關上的心房,也是他走不進的世界……
寧則遠無可奈何,誰要她還錢啊,他只要她罷了!
——
腦袋空空發了會兒呆,林煙這才打起精神給楊世棋打電話。這個電話尤其重要,她不敢大意,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