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對手給踢了屁股飛了出去,而在這一過程中卻連對方的正面都沒見著。
中江彥一正笑呵呵地拉著阿誠要走,身後卻傳來寺下惠香的聲音:“中江爺爺,阿誠先生請留步。”
“怎麼,難道你還想?”中江彥一有些不滿道,可等他轉過頭後,卻是大吃一驚:“惠香,你這是為何?”
原來寺下惠香竟然朝著中江彥一這邊低頭跪伏著,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中江爺爺是想拋棄我們寺下家了嗎?”寺下惠香竟似有些哽咽。
“惠香,你這話是何意?”中江彥一卻已鎮定了下來。
“中江爺爺是跟我裝糊塗嗎?也許阿誠先生也不信,其實我寺下家請阿誠先生來本意並非是要責難阿誠先生,只是聽說阿誠先生本領高強,也想結識,只是我沒料到二叔竟然會強為寺下雄出頭,既得罪了阿誠先生,也得罪了中江爺爺。如今要說也是晚了,可是您這一走,我寺下家已是窮途末路,我,我……”
“惠香丫頭啊,你說你是真狡猾呢還是假誠實,可為什麼老頭我就不得不信呢?”中江老頭眼裡閃過一絲溫柔,他走了回去拉起寺下惠香。
“中江爺爺,我……”被中江老頭攙起的寺下惠香眼裡閃著淚光。
“寺下信說他把你當親生女兒看待,假如老頭我說我也把你當親生孫女看待,你覺得哪個更可信?”
“我二叔他?”寺下惠香有些不明白。
“雖然老頭我也常被人稱做老狐狸,但是你也被人稱小狐狸,將心比心,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而剛才寺下信的言行裡雖說得冠冕堂皇,但他其實是在挑唆我兩家關係,似乎巴不得寺下家和中江家斷了關係,變成敵人,你難道還看不出來?”
“這,這怎麼可能?雖然二叔對我這個做家主的不滿意我是知道,但他總不會不顧我寺下家的安危與前途,與中江家為敵。”寺下惠香眨著大眼,吃驚不已,不過她確實發現一向冷靜的寺下信在這件事情上衝動地有些離譜,要知道在以往他是巴不得寺下惠香姐弟倆出什麼意外的,只是寺下惠香雖然覺得有些不正常,但還沒往這方面去想過。
“人心難測,為了地位和權勢,有什麼事情不能做?你終究還是年輕了些,經歷的事情太少。這些年也真辛苦你了,年紀輕輕,前有井上家虎視眈眈,後有分家心懷叵測,而那寺下雄,不止不能替你分擔,咳!”
“父親既然把這份家業交給了我,我又怎能不盡心盡力。”寺下惠香似乎稍稍恢復了平靜,微微嘆了口氣:“本來也想把家族交給寺下雄,自己好早點卸了擔子,可惜以他的性格,我又怎能放心。這些年也多虧中江爺爺幫持,我才能勉力支撐下去,如果中江爺爺就這麼不管了,那我,那我……”
“好了好了,你這丫頭別給老頭我戴高帽了,老頭我也不是心狠的人,再說寺下家沒落的話對我中江家也沒什麼好處,而且就算我不想管,朝香她們只怕也不會答應,尤其亞香丫頭,或許不認我這個爺爺了也不一定。”中江老頭呵呵笑道,雖然他說得誇張了一些,但也未必不是事實。
“既然中江爺爺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剛才爺爺您這麼甩手就走,可把我擔心死了。”寺下惠香終於轉笑,接著她又正了正神色,轉向阿誠:“不過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道阿誠先生能否答應?”
“什麼請求?中江彥一率先問道,帶著一絲警惕。
“請說。”不知怎麼回事,阿誠覺得有些看不清眼前這個女人的真面目,這女人一顰一笑間實在是轉換地太快了,但又分明感覺不出有什麼做作的地方。
“我想請阿誠先生做我寺下家的客卿,不知阿誠先生意思如何?”
“好哇,你這丫頭真會得寸進尺。我中江家都還沒請阿誠做客卿呢,怎能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