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的人,那麼一切就足夠了。
帝堂秋坐在了魚悅身邊的另外一張沙發上,魚悅拿起酒瓶幫他倒了一杯酒:“我想和你談談。”
帝堂秋拿起斟滿的酒杯,魚悅不會像他們一般,因為教育,斟酒的時候會卡在某個教養制定的規格那個度上,他只倒他認為你應該喝多少的酒,看樣子,他覺得自己應該喝不少。
“我們談什麼?”他拿起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
魚悅給自己倒滿另外一個酒杯,晃動下里面的紅色液體說:“你說,樂醫今後會去向哪裡?”
“不知道,但是,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早晚……他會消失的,這是人類進化的標誌,達到那個程度他就會消失。”
“你說,那些人他們知道嗎?”
“那些人?”
“你的家族,樂靈島,有風,還有……方真,我的哥哥。”
“他們知道,只是他們不敢承認。”
“為什麼,你要把燦燦算計進去,你明明知道,你的孩子,會成為兩界最大的敵人,他們不會允許他生存下去的,而且把無辜的燦燦算計進來,這樣太無恥了。”
“當年,你不是沒有阻止嗎?我以為你是默許的。”
“當年?是啊,當年,當年我以為,我們都活不下去,如果,有一絲絲的機會我都想,我身邊的人可以繼續的呼吸這個世界的空氣,心臟可以跳動,坦白說,我並不喜歡燦燦,我的不喜歡,只是因為她誇張的個性而言,但是,我還是……當她是我的親人,因為在那個時候,肯出來為我們患難與共,那麼她註定就是我的家人。”
“是不是……樂靈島注意到她了?”帝堂秋心髒跳動加劇,但是還是問出了那個最壞的答案。
“是,不過別擔心,他們只是習慣性的把將來要威脅敵人的東西統計起來,燦燦很不巧的成為了這裡面的未來誘餌,說到底,一切卻是因為我的原因。”魚悅無奈的苦笑著說到,說完,仰頭喝乾那杯酒。
帝堂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幫他斟滿,魚悅看著漫溢的杯子,笑了一下:“其實我不需要喝這麼多,該喝這麼多的是你吧?”
“大概。”帝堂秋笑了下,沒碰他的酒杯,他是一個自律性極強的人,當得知了那個最壞的答案之後,他要想想出最安全的辦法,最全面的每一步步驟。
“別擔心,也許事情沒我們想的那麼嚴重,也許那個孩子根本沒繼承燦燦的基因。”魚悅低低的說。
“我和你哥哥認識,大概在七歲,他從來不帶我們去你們家,他不喜歡我們見到你,雖然他總是在說他的吱吱如何,如何了,但是,他怕我們的優秀傷害到你,那個時候的隨知意,有個偉大的理想,那就是,建立一個樂醫和人類平等的世界,即使成為不了一個懸琴救世的樂醫,那麼,每個沒有天分的孩子,都要得到平等的權利, 溫暖,公平,充滿愛,那是我們最大的理想,甚至,為了這個理想,我們還很傻的歃血盟誓。接著世界毀去我們這些天真少年的溫暖,沒有給我們公平,我們的世界充滿了算計,那個時候我真的憤恨之極,覺得,打敗那些人的唯一辦法就是要比他們還陰險,要比他們更加的無恥,我按照那條不如意的路走了很多年……直到……。”
魚悅很認真的聽著帝堂秋的話,他為他的停頓表示出了疑問:“直到什麼?”
帝堂秋伸出指頭彈彈酒杯,想到什麼一般,他笑著抬頭:“直到,我再次的遇到了你,你還活著,以你的方式回擊著這個世界,那個時候,那樣的地方,你依舊全心全意的去做著你認為可以給予溫暖和救贖的事情,即使這個世界對你是多麼的不公平,真的,我很感謝你,是你給了我救贖。”
魚悅臉色略微紅了下,他看著一邊:“我……也是很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