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房間,老特工不喜歡睡篾席,所以,他決定明天去買兩條毯子...
小院有井,竟然還是自抽手壓水井,老闆往鐵桶子裡倒了點水,壓了一會抽出兩桶水。
到一樓燒水準備洗澡。
張敏洗完後,換了絲綢睡衣拖鞋拎著小籃子上二樓,看到黃廚師站在視窗邊:“趕緊去洗澡...”
老特工看著張敏溼漉漉的頭髮紮在身後,小臉白裡透紅,領口微敞。
白兔兇狠。
一雙眼睛含著笑,好聞的香皂味道在夜風中飄蕩。
黃海眼睛都看直了,喉頭聳動,吞嚥口水,在監獄裡蹲了一年沒聞過女人香,哪受得了這個。
張敏轉身看也不看黃海,趿拉著拖鞋進隔壁臥室。
橫看成嶺側成峰。
黃海到一樓廚房茅房帶洗澡房脫衣服跳進木桶裡,水溫估計五十度,有點略燙。
鄉下不用考慮西洋人的花柳病。
洗的渾身上下熱氣騰騰,五分鐘之後擰乾三角褲再次穿上,溼漉漉出來。
倒了洗澡水,在院子裡壓了兩木盆水開始洗衣服,擰乾後晾在院子裡竹杆上,看到二樓兩間屋都沒關門,光線從屋裡透出來。
哼著西洋調上樓。
沒想到張敏竟然站在二樓走廊黑暗中,走到門口的老特工幾乎被她看光光了。
張敏不是沒見過男人,但沒見過這樣勤快的男人,有些吃驚。
看到老特工更是當場就驚呆。
夏天的時候,人們喜歡在河邊赤膊露天吃炸魚喝小酒,但是卻基本上沒幾個能看的。
雖然鐵路貨場工渾身肌肉卻矮年跟武大郞似的。
長得高些的讀書人幾乎都瘦的跟個麻桿似的。
員外級有錢人大肚腩,粗脖子,滿口黃牙縫裡掐著肉絲看到就噁心。
黃廚師居然一身腱子肉,腹肌線條清晰,屋裡的燭光黯淡。
張敏忽略了黃廚師身上可怖的傷疤,就算看見,她也認不出槍傷刀傷和與人搏命時留下的痕跡。
現在輪到張敏吞嚥口水,兩人在走廊裡互相對視,氣氛曖昧。
直到隔壁院子傳來腳步聲,張敏才慌忙回屋關門,靠在門背後臉熱心跳呼吸急促,心道我剛才出門想幹啥來著?早忘的一乾二淨。
在門後平復半個小時心情,等小白兔起伏速度降到十幾次,心跳八十多,再次開啟門看。
隔壁已經滅了蠟燭,院子裡也一片黑暗,四周蛙聲蟋蟀求歡叫的老起勁。
隱約看到黃廚師屋門沒關,卻沒有任何聲音。
張敏有些惱火,這個根本不是男人,他怎麼一點都不主動?
她氣鼓鼓的把門用力關上,將門栓來回抽得嘩嘩響,在暗夜中特別清晰...
上床在篾席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心裡開始琢磨黃廚師這個人。
按理說他應該剛從牢裡出來,必須很餓才是啊,怎麼一個大美女在隔壁卻沒任何動靜?
又不是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有啥好矜持的?
難道...是自己魅力不夠?
明天...要不要穿肚兜試試?
想到這裡,張敏再次起身點蠟燭,對著屋裡巴掌大的小圓鏡,抹了點雪花膏,塗得香噴噴,搔首弄姿好一陣子之後,悄悄到門口抽掉門栓。
覺得不保險,再拉開一條縫,臥室的光洩露出去,黃廚師要是再不接招,那他就姓陽。
不過她開門其實是為了檢驗黃廚師的的人品,這麼做只是為了證明自己女人的魅力。
假如黃廚師摸進來,約計不會讓他得逞,哼...
迷迷糊糊進入夢鄉,黃廚師也沒摸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