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多鮮花。老闆娘正努力的為他整理著床鋪,時不時抬起頭用口水回應下鬱琉的視線。
太狡猾了!
古小蘑忍不住想表示不滿,卻見鬱琉想她比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噓——”
噓什麼噓,難道嫌她打擾他和老闆娘眉目傳情麼?古小蘑不爽的站在門口,看鬱琉靜靜的站在那,突然明白過來,她越過他修長的身子,視線落在斑駁的門牆邊。
殺了我,求求你。
六個猙獰的血字,看上去像是剛寫的。古小蘑將視線轉向老闆娘還在流血的手指,心中突然有些喘不上氣的壓抑。
原來,成了半死不活的人,也是極痛苦的。死了,還是沒死,卻又沒有勇氣再去死一次。兩年了,只盼有一天能夠解脫。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