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辟穀之後,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體力是普通人的成百上千倍,是風凝曾經最喜歡修士的地方,如今卻是她最討厭的,找個辦法說自己腰疼都不行。
簡直生無可戀,如果她沒記錯都有十多天了吧!!!
從來不知道,原來御長舒也可以這樣瘋狂。
終於在她快要虛脫的時候,御長舒扣住風凝的腰挺身,然後陷入一片黑暗。
風凝睜眼便看見紅色的床幔,輕輕咬了下嘴唇,深吸了一口氣。
御長舒坐在旁邊,眸中滿是擔憂,“疼嗎?”
“嗯。”風凝委屈的點點頭,心想,好好愧疚一下吧。
“是這裡嗎?”御長舒的手探入那私密處。
“不是這裡!”風凝一下跳了起來,捂著被子,拒絕御長舒再靠近她。
四目相對,風凝瞪御長舒的眼神,就像是在瞪兇猛野獸。
御長舒不再靠近,也知道自己確實把風凝嚇壞了,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幸而敲門聲響起。
“我去看看,你好好休息。”御長舒嘆息一聲,起身離開。
溫柔的聲音,被阻擋在門外,確定人已經走遠之後,風凝才揉了揉自己的臉,臉反倒越來越熱了,這還是兩輩子加起來頭一回如此害羞。
待靜心後,風凝起身,發現身上清清爽爽,衣衫也換上乾淨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整了整衣衫,推門而出。
然而等在門外的不是御長舒,而是一臉愁苦的喬一恆和凰倪,一人一鳥的動作神態竟驚奇的相似。
風凝心情好,也沒打算讓他們影響自己的心情,繞過他們,將所有的房間都找了一圈,才發現不對。
“師父呢?”風凝站在喬一恆面前,裡裡外外都透著冰冷。
她知道不幹喬一恆的事,但就只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有緊急要事,他先走了,讓我們等你醒了一同離開。”凰倪試探著問,“你們是不是……?”
“沒錯。”風凝知道她想問什麼,做都做了,她也不怕實話實說,而且就算不說他們也能猜出來,遮遮掩掩反而令人反感。
凰倪黑溜溜的眼睛在風凝身上轉了一圈,“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為何會不舒服?”風凝微微笑著,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
凰倪見她面色不虞,嘴角上勾,不由得怔住,“他雖然強留在修真界,但體內全是仙氣,你的身子過早接受仙氣恐怕會……”
“會死?”風凝面上平靜無波,不是對生死看淡,而是她相信御長舒不會拿她的生命開玩笑,要不然確定關係這麼久,他又何必等到現在。
一切都是見到顏奴之後開始變化的,她一直就覺得顏奴很危險,那天她對御長舒說了什麼?
風凝走到大廳,顏奴果然坐在正中央,抬眸看著風凝,似乎等她很久了。
“昨晚我做了一個夢。”顏奴今天穿著一襲白衣,竟前所未有的端莊。
若不是她那張記憶深刻的氣息,風凝都要以為坐在她面前的是別人。
“器靈也會做夢嗎?”風凝淡淡道。
“仙人打造仙器時,會融合她自身的特點。”顏奴抬手,她面前閃現一排排星星,“顏莘最擅長占卜,在這方面她是天道的寵兒。”
風凝看著她,靜待她的下文。
“很不公平對不對?”
“或許你忘了,沒有她你根本不會存在這世上。”風凝無情的打斷她,“我坐在這裡,不是為了聽你抱怨的。”
“我雖然沒有她那樣的天賦,但我的夢都是未來會發生的事。”顏奴頓住,彷彿過了很久,“你一點都不好奇嗎?”
“不管我好不好奇,你不是都會告訴我嗎?”風凝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