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長舒肆無忌憚的盯著,躺在床上的人,風凝的睡顏十分養眼。
安靜中帶著些許稚氣,沒有醒著時的那種固執和倔強,濃密的睫毛在眼底留下淡淡的陰影,顯得十分脆弱。
想著她昏睡這幾日的憂心,御長舒彎下腰,湊在風凝的耳後,舌尖伸出來,碰了一下,又一下。
見風凝沒有一點兒反應,御長舒將風凝的頭放偏,牙齒伸出來,在她頸後重重的咬了一口。
“疼。。。。。。”風凝不禁倒吸一口氣,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弄醒,手捂著被咬的地方,好像已經出血了。
風凝眼淚汪汪的看著御長舒,“師父,咬我幹嘛?”
御長舒臉上笑的很溫和,似乎剛剛咬人的,不是他一般,“起來了,睡了那麼多天,還沒睡夠嗎?”
“嗯。”風凝閉著眼睛,眼皮都掀不開,“師父,讓我再睡一會兒吧。”
風凝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摸著良心說,她覺得自己也不是,那種沒有節制的人。
平時她還是很剋制,很有分寸的,這幾天,不知怎麼回事,她實在困得不行,什麼也不想做,就想捂著被子睡。
御長舒纖細的手指,冒出一團靈力,他的手從風凝的頭上,一直到腳下,過了好久才收回靈力,為風凝隴了隴被子,走出房間。
風凝睡得很死,剛剛發生的這些事,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昏昏沉沉的,不知過了多久。
睜開眼睛,這時屋內一片月色,風凝揉了揉眼睛,才覺得清醒了許多,御長舒已經不在屋內了。
抬頭望了望窗外,彎彎的月亮,掛在空中,風凝抬腳,準備跨出門。
“風凝,你醒了?”門外是一個及其雅緻的庭院,簡約又不失奢華,細節處處可顯主人的品位。
風凝剛走出門,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驚喜的呼她。
風凝一愣,抬眼望去,駟站在那裡,微笑的望著她。
“駟。。。。。。”風凝心中滿是疑惑,難不成自己又在做夢?
“你身子還很虛,先回去休息一會兒,營養粥馬上就好了,我等下給你送過來。”
駟說著就過來扶著風凝,神情像是對待重病患者一樣。
“我沒事。。。。。。”風凝自己走到沙發上坐下,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啊,好痛。。。。。。”
難不成不是在做夢?
風凝抬頭看向駟,“我怎麼在你家?我不是已經死了嗎?我怎麼回來了?還是說你也死了?”
駟看著風凝,眼中滿是笑意,“又開始說胡話了,病又犯了。”
風凝滿臉錯愕,病犯了。。。。。。什麼意思?我有病,我怎麼不知道?
駟將手放到風凝額頭,“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你是駟啊,駟別開這種玩笑好不好?”風凝將駟的手拿開,“我好著呢,沒病。”
駟一呆,隨即笑的更歡了,“那你還記得,你和我是什麼關係嗎?”
“我們是好朋友啊。”風凝一臉奇怪的駟一眼。
風凝看著四周,越看越覺得不對,以前都是駟來找她,她卻從來沒到駟的家裡來過,可是看著這些擺設,她腦袋裡直接就跳出,這是駟的家的想法。
“我就知道你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駟寵溺的看著風凝,“別擔心,忘了,我會幫你想起來的。”
“結婚!?”風凝整個人都傻了,“不可能吧,什麼時候的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印象?”駟伏下身來,輕輕在風凝額頭觸碰了一下,“這樣呢?”
溫柔的觸感,讓風凝瞬時間就蒙了,腦袋中隱隱約約又想起什麼,好像她真的忘了一些事一樣。
“我這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