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鸞鳳忽的道。
皇后臉一板:“說的這是什麼話,哪有女兒家不嫁人的,況且你這門親事絕對是萬里挑一,很合適你。”
鸞鳳低著頭,有點子不大高興。
外面有宮人通稟說福安公主到了,聽到福安這個名字,鸞鳳不屑的撇嘴,一副很不歡喜的樣子,惹得皇后忍不住的戳了戳她的額頭。鸞鳳平白被戳,捂著額頭更是不高興福安的到來,轉身坐在清河身邊,裝作沒有看見進門的福安。
福安進來恭恭敬敬的給皇后行禮,皇后讓她起身,她轉身對著清河半福道:“恭喜大長公主大婚。”
清河臉上帶著得宜的笑容,起身對福安行了半禮,道:“再過不久福安也是要大婚的人了。”
聞言,福安羞澀的低頭,一片緋紅湧上她的雙頰,鸞鳳轉頭無意中看見更是不屑,直言道:“成親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還紅了臉。”
福安聞言低頭不語,皇后不贊同的看她:“你臉皮厚自然不在乎。”
鸞鳳不依:“母后怎可如此編排兒臣,好像兒臣不是母后親生一樣。”
皇后無奈嘆息,只說了一句“你呀”,也就揭過此事,轉頭又問福安:“福安怎麼不在太后身邊伺候。”
“大長公主出嫁回門,太后在宮裡等了許久不見大長公主過去,讓福安來看看。”
此事說的屋中寂靜無聲,太后是長輩,在皇后之上,清河入宮最先去見的人應該是太后,結果倒好,反過來見了皇后,還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一點想去太后那邊看看的意思都沒有。
清河聞言道:“都是清河的錯了,竟是忘記應該先去給太后請安。”
鸞鳳不露痕跡的撇嘴,平日裡太后根本就不屑看到清河,甚至不喜歡清河與她兩人,清河出嫁前太后用要吃齋唸佛要齋戒七七四十九天為由都沒有去看她一眼,只送了一些簡單的添妝,都是些尋常物件,鸞鳳平時看都不看一眼。
清河回門,她又開始起么蛾子了,要清河去看她,指不定會說出些什麼話來,太后是清河的親祖母這件事鸞鳳可一直都沒有忘記。也不知太后心裡怎麼想的,對親孫女不親,反倒對庶出的福安那麼親熱,簡直沒天理,這心都不知道偏到哪個拐角位置去了。
清河起身朝皇后告辭,與福安一同前去太后那裡請安,鸞鳳想知道太后想要幹什麼,破天荒的想和清河一同前去太后處逛逛,她是最後一個起身,被皇后拉住在她耳邊不斷提醒要她不要在太后那邊驕縱。
鸞鳳從小到大在太后面前吃了不少的虧,就是不怎麼長記性,多數的時候還是福安故意陷害緣故。整的鸞鳳有事沒事都不喜歡往太后那邊跑,甚至無視宮中還有一個比她母親皇后還要尊貴的女人。
時間不夠,皇后有很多話都來不及說出,鸞鳳急著跟上清河她們的步伐,被皇后纏的有點不耐煩,皇后說的話她基本上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狀態,弄到最後實在是不耐煩了她就道:“母后,我又不是小孩子,以前吃那麼多虧也不是不長記性的,我到時候不說話不就行了。”
她急急地掙開皇后緊緊拉住她的手往外跑去,沒有看見在她背後皇后關心她的眼神。
清河和福安走在前頭,身邊沒有皇后兩人說話就變得隨意一點,福安感慨道:“轉眼間我們全都長大了,等鸞鳳姐姐和我嫁出去這宮裡就沒有公主能夠承歡太后和皇后膝下了,說實在話嫁出宮去還真有幾分不情願。”
清河不鹹不淡道:“再怎麼不情願終歸都是要嫁出去的。”
“還是清河姐姐看得開,宮裡沒什麼牽掛。”福安說這話的時候鸞鳳正好趕了上來,這話看似說給清河聽得,實際上說給誰聽還是不一定的事。
清河眉頭微微一皺,心下對福安多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