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不動的男人——然後,他就兀自抓著思華年的那隻手腕,拉著她頭也不回地舉步離去。
走出餐廳之後,他並沒有停止前進,而是始終抓握著女孩的右腕,帶著她一路遠離。
直到沉默許久的思華年冷不丁停下了腳步,才使得有所察覺的唐寧不得不跟著駐足。
“唐寧……”回頭去探的這一刻,他恰好聽到女孩遲疑著喚了他的名字。
那種相當弱氣又小心翼翼的口吻,一下子就叫他心生不悅。
“幹什麼?是想去死一死嗎?”
四目相對的一剎那,聽似冷酷的話語也不期而至。
思華年登時一頓好窘。
“誰要去死了……”她撇了撇嘴,嘀咕道。
奈何男人只是冷冷地斜睨著她。
她剛才的口氣,不就是在體現那種“了不起”的委曲求全的精神嗎?
見鬼的是,他的腦中當即不受控制地蹦出如上想法。
於是乎,有晨光鋪灑的廊道里,一男一女一個抓著手腕一個被抓著手腕,一個冷眼一個窘臉,形成了一幅詭異的畫面。
然不知何故,思華年卻覺得莫名溫暖。
“謝謝你。”
“……”
“說起來,你是怎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