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封面的拍攝。”
原來是自己連累了他,簡若愚過意不去,抱著自己的被子為言至澄蓋上,言至澄仔細的聞了聞,她連忙說道,“剛剛曬過的,被套也是新換的。”
言至澄這才放心的閉上了眼睛,簡若愚搬著小板凳蹭到了言至澄的身邊,“剛才的話我還沒說完呢,你認識那麼多的導演,就介紹給我一兩個認識唄。”
言至澄翻了個身面向沙發的靠背,並塞上耳機聽著音樂,簡若愚不願意放棄,她又往前湊了湊,“小寶?你聽到沒有啊?”
言至澄最討厭別人叫他小寶,面上帶著少許慍氣的摘掉了耳機,“你還用介紹嗎?很早以前你就很出名了。”
簡若愚嘟著嘴搖著他的胳膊,“你是知道的,我想做女一號,要不然女二號也行……”
言至澄重新戴好耳機,又往沙發裡面縮了縮,簡若愚不免有些喪氣,頃刻言至澄便沉沉的睡去了,客廳裡只有他淺薄的呼吸聲,安靜而又平和。簡若愚回到臥房,她環膝坐在床上,凝視著外面的言至澄,心裡有些酸,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現在的言至澄又怎能體會到她的難處?
這個世上,從來都是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人卻少之又少。
獻出被子的簡若愚只得把外衣披在身上,花盆裡五顏六色的水晶土融進一點一點的月光,透出瑩瑩的光澤。簡若愚終是躺了下來,她暗暗下了決心,明天她什麼都不做,就跟在言至澄的身後,直到他答應介紹導演給她認識。
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五點多的北京,天只有濛濛的黎色,簡若愚的手機鈴聲陣陣,睡迷糊的簡若愚以為是鬧鈴,按了幾次之後才發現鈴聲沒有間斷,睡眼朦朧的接了電話,電話的一邊是阿華火急火燎的求救。
“小朵,你快點兒來救救我啊!哥們這次全靠你了!”
簡若愚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你不會當嫖客被抓了吧,大早起的也不讓人睡踏實。”
阿華的聲音略帶哭腔,“你真猜對了,快點來縣城,帶上五千塊錢……不行!五千不夠,帶……帶兩萬,我等你……”
阿華還沒說完,簡若愚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最討厭吃花酒鬼混的男人,沒有一點兒出息。簡若愚用枕頭蒙著腦袋,看了看手錶,五點十分。
顯然阿華已經火燒屁股了,手機鈴音持續了十分鐘,簡若愚調成了靜音,她翻了個身卻被站在床前的言至澄嚇個不輕。他胸前的襯衫紐扣三三兩兩的繫著,雪白的胸膛若隱若現,言至澄的長臂跨過簡若愚的身子,從枕頭下摸出她的手機,“你接一下電話能死嗎?這麼吵讓人怎麼睡?”
言至澄輕快的按下了揚聲器,那邊早已哭得有些嗚咽,“嗚嗚嗚~小朵,那小姐我還沒碰呢就被警察抓了,現在是嚴打時期,說不準要收容教養半年,嗚嗚嗚……再怎麼說我都是你的發小,你媽葬禮我一直忙前忙後,你不能不管我啊!”
簡若愚從言至澄的手裡奪過電話,關掉了揚聲器,“知道了!知道了!”
她掛掉了電話,心裡一陣煩躁,她現在的生活一團糟,竟然還要解救別人,想想都可笑。簡若愚解開兩三個睡衣的紐扣,才想起立在牆邊的言至澄,她忙重新系好,拿著衣服進了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之後,簡若愚風風火火的從花盆裡抽出那張一百萬的銀行卡,“諾一,我有急事先走了,你幫我鎖門吧。”
言至澄的長手臂橫支在門上,擋了簡若愚的去路,“你要拿我的錢去給那個嫖客花?”
簡若愚瞬間石化,她竟然忘記了這張卡的主人還在,可簡若愚還是緊緊的把銀行卡攥在手心,“我昨天新接了代言,有八萬塊,等錢打來我就還給你。”
“我如果說不行呢?”
言至澄的個子很高,簡若愚仰視著他,傻傻的笑著,“瞧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