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著稱的長官大人都開始萌生如下心理活動:他是該一巴掌掄飛她呢?還是一巴掌掄飛她?
就在長官大人的忍耐力終於要逼近臨界點的那一天,奇蹟出現了。
是日,思華年不曉得在什麼時候搗鼓了一把銀色的湯勺,她把它放在總長辦公室的地板上,然後聚精會神地盯著它瞧。
她嘗試著使勺柄彎曲——半晌,那玩意兒依舊保持著完美的身材,毫無變化。
她不能不思量著,自己是不是當真沒有“改變”這一類的念力,故而開始試著靠念力讓勺子飛起來。
想當初頭一回見面的時候,她孫子不就是隔空用叉子打了她的頭嗎?
冷不防憶及不久之前發生的事,思華年忍不住雙眼一眯。
唔唔唔……集中精神,集中精神。
揮去了腦內不該出現的雜念,思華年繼續目不斜視地盯著平面上的小湯勺。
過了一會兒,一位軍官進來了。對某條大新聞有所耳聞的他從那扇被修葺好的房門上收回了心思,在辦公桌前站直了身子,神情莊重地向長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