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真的是睡著了。不過後來又想要喝水,給渴醒了。”
顧念兮隨口開始扯謊,為的就是不讓別人笑話他們家的談參謀長。
至於那老流氓,待會兒再好好的收拾他。
可顧念兮卻不知道,說謊的她,一點都瞞不過楚東籬的耳朵。
想也不用知道,這顧念兮幾乎就是他看著長大的。
她有什麼樣的脾氣和毛病,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這丫頭片子難道不知道,她一說謊話起來話就開始有些斷斷續續,條理不清麼?
再者,她為了別的男人和自己說話,也著實讓楚東籬傷了一把。
不過一想到他在背後捅了談逸澤一刀,讓那混球今晚上不好過,楚東籬的心裡就一陣爽歪歪。
於是,喝了點酒開始有些醉意的楚東籬對顧念兮說:“知道了,渴了就去喝水吧,早點睡。我明天早上還有幾個會議要開,就先睡了。”
“那好,東籬哥哥你早點休息吧。”說完這話,顧念兮放下了座機上的電話筒。
而這個時候,某個流氓洗完了澡,正從後面襲了上來。
鹹豬爪搭在顧念兮的身上還嫌不夠,一手還準備探入顧念兮的裙襬。
陰謀正要得逞的時候,被顧念兮逮了個正著。
“老婆,不是說好的,我洗完了澡就讓我親親麼?”男人帶著蠱惑的嗓音,在顧念兮的耳際飄來飄去的。
“洗完了麼?”顧念兮抓著他的手,沒有放鬆下警惕。
要知道,談逸澤同志最擅長的就是搞突襲。
要是這會兒稍稍一放鬆的話,沒準就讓這老男人給得逞了。
“早洗完了,還用了香皂,你聞聞!”談逸澤示好,用著剛剛刮過鬍子的下巴在顧念兮的頸窩裡蹭了蹭,更將自己的手送到顧念兮的面前,讓她聞一聞自己身上的肥皂香,表示自己真的洗的很乾淨,可以親了吧?
“確實是有肥皂香。”顧念兮聞了聞,談逸澤全身確實都是香香的。
如她預料的一樣,當她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男人那雙原本飽含期待的眼眸,更是有了一抹超乎尋常的幟熱。
像是,恨不得這一刻就將顧念兮給洗剝乾淨扔上床,狠狠的蹂躪一番。
不過在掃了談逸澤一眼之後,顧念兮就扔掉了男人的手,大步朝著臥室走去。
“我已經睡著了,親不得!”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某女便溜之大吉了。
而談逸澤的黑眸轉了轉,立馬陰沉了幾分。
剛剛沒有洗澡的時候,顧念兮明明已經答應好了給他親的。
按照他對顧念兮的瞭解,她不是個喜歡開空頭支票的人。
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談逸澤想到了顧念兮剛剛的那一番話,眼眸立馬有暗了幾分。
估計,是楚東籬那隻老狐狸在搞怪!
得不到嬌妻的親吻的談逸澤,這一夜一直很憋屈,很鬱悶。
當然的,躺在被窩裡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的他,一直在想著什麼法子,能將楚東籬這隻老狐狸給拿下。
這麼個念頭,一整夜都盤踞在談逸澤的腦子裡。
不過,到底要給這楚東籬介紹什麼人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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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二爺找到談參謀長的時候,談逸澤正打算下班回家。
見到凌二將騷包的寶馬車擋在路虎的前方,談某人的臉色不算好。
本來想要拉動引擎,將那騷包又礙眼的車子給撞出個十幾米之外,就回家的談逸澤,最終還是作罷。
說到底,他還是將凌二當兄弟的。
要不然當初在特種部隊的時候,為什麼他會和凌二的感情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