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說著有些粗魯的抓起範寧的手,轉身將她的衣服扔給她說道:“穿衣服,跟我走。”
範寧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不知道這個禽、獸想要幹什麼?
“看什麼?穿衣服,我帶你去見你的心上人。”李壞帶著怒氣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隨後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的穿上。
範寧咬牙切齒了一陣,終於還是穿好了衣服,李壞不由分說拉起她的手:“走,我滿足你的願望,讓你見見你的心上人,看看他和我李壞,到底誰是真男人?”
“你放開我。。。。。”範寧掙扎,李壞卻死死的攥住她大踏步往門口走。
剛拉開臥室門,看到一個人站在臥室門外。
“姐,姐,姐夫。。。。。”歐雪琳倉皇失措,這丫頭正趴在門上聽牆根呢,卻不想李壞猛地把門拉開,弄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李壞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是臉色鐵青,歐雪琳第一次見李壞這樣,不禁嚇得後退了兩步,又看了看滿臉淚痕的‘歐雪梅’結結巴巴的說道:“姐,姐夫,你們吵架了?”
“她不是你姐。”李壞冷冷的說了一句。
歐雪琳一頭霧水:“什,什麼?”
“我說她不是你姐,讓開。”李壞大聲嚷了一句,繼續拉著範寧往外走。
歐雪林傻在那裡,望著李壞兩人離去的背影嘟囔道:“搞什麼?那明明就是我姐啊,我自己的親姐姐我還能認錯,有病。”
李壞拉著範寧出了別墅門,把她硬塞進瑪莎拉蒂的車門內,自己則坐進駕駛位置發動了車子朝著葫蘆花駛去。
坐進車裡之後範寧沒有再掙扎,異常的安靜,李壞則鐵青著臉,一聲不吭的開車,而且把車開的飛快,以此來發洩著他心中的不滿。
幸虧此時已經接近凌晨一點,馬路上車輛稀少,不然李壞這麼兇猛的開車不出車禍才怪呢。
不多時,車子在葫蘆花夜總會門口停下。
此時的葫蘆花夜總會的營業已經接近尾聲,沒有了之前的喧鬧。
範寧抬頭看到葫蘆花夜總會的牌子,心裡一喜,看來這個禽獸沒騙自己,早聽說那個苦水牢就在葫蘆花裡一個秘密的地方。
停好車,開啟車門,李壞依然冷著臉不由分說拽住範寧的手腕下車徑直從葫蘆花的後門進、到了地下室。
範寧像個木偶被李壞拉扯著走過幾道把守嚴密的哨門,到了地下三層的苦水牢。
苦水牢的情景與外面完全不同,燈光昏暗,充斥著一股陰森和陰霾額意味,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從裡面傳來的慘叫聲。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壞哥。。。。。”苦水牢門口的小弟恭恭敬敬的向李壞行禮,有些詫異他們的老大怎麼會在深更半夜的來苦水牢這樣一個陰霾的地方?但他們卻不敢多問。
李壞點了點頭,拉著範寧徑直走了進去。
苦水牢佔地面積不小,足有一箇中型的地下停車場那麼大,裡面隔不遠處就有一道木柵欄或者鐵柵欄的門,猛一開始還以為是走入了關押重犯的監獄。
柵欄門裡都關著一到兩個奄奄一息的人,身上鮮血淋漓,赤、裸著上身。整個苦水牢裡充斥著一種血腥的味道。
還有一些被吊在半空中的彪形大漢,身上也是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最令範寧吃驚的是幾個被釘在牆上,滿臉是血的男人,就像十字架一樣被用釘子穿透手腳釘在牆上,穿透釘子的手腳處不斷的往外滲著黑血,那些人則奄奄一息。
前面傳來幾聲慘叫,那是幾個飛龍幫小弟在負責拷問別的幫派的幾個特務,皮鞭一聲聲抽打在那些人的身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範寧打了個寒噤,外面傳言說飛龍幫有一個秘密的苦水牢,專門懲罰或者囚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