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這也是他們橫行鄉里的本錢。
徐大對付這種人最有經驗了,他剔著牙說道:“別指望啦,牛八刀和方海都死了,老婆孩子也死了。你們這些人,嘿嘿,現在可真是寡婦死兒子,一點指望也沒啦!”
潑皮們所能依仗的無非兩點,一是胡攪蠻纏二是靠保護傘來撈人。
牛八刀和方海便是他們的保護傘,聽說兩人死了,潑皮們便有些麻爪。
王七麟揮揮手,牛八刀和方海屍首都被抬了上來。
兩句屍首都被陰氣鎮住了,天氣炎熱但沒有腐爛,還栩栩如生的。
徐大蹲在金阿三跟前說道:“他們的爹孃和老婆孩子也死了,死的更慘,屍首就不給你們看了,總之,這兩家子被滅門了,根據我們聽天監調查呢,他們兩家子都是被一個鬼新娘害死的。”
“當然,你們不用怕,對吧?該吃吃該喝喝,遇事別往心裡擱,活著吃香的喝辣的,死了吃香火喝蠟油,嗯,都是吃香喝蠟,應該區別不大,是吧?”
“不過,”他話鋒一轉,“不知道你們老婆孩子能不能像你們一樣坦然,你們平日裡吃香喝辣玩女人爽歪歪,你們老婆孩子未必能像你們一樣享受,這樣死了怕是有怨氣呀。”
潑皮們混跡鄉里,絕不會毫無掛念。
能真正撇家舍業的潑皮都來城裡混了,城裡頭吃喝玩樂的地方怎麼著也比鄉下多。
所以願意留在鄉下的潑皮,多少的跟家裡頭都還有些瓜葛。
徐大清楚這點,知道這是他們的腎反射區,這會便逮著這腎反射區咔咔咔一頓懟。
眾多潑皮,終於有人露出慌張之色。
徐大繼續說道:“你們敢去動人家屍首,這是剝皮分屍的重罪!”
“大爺知道,都清楚你們心裡琢磨什麼,是不是等到被下入大牢,你們就自盡,自己給自己一個痛快?”
徐大詭異一笑:“你們一般怎麼自盡?自刎嗎?那大爺得提醒你們一句,這自刎必須要下手狠,氣管子和這大血管子要一起齊斷,這樣才能死個痛快。”
“我以前有個朋友,他自刎的時候感覺疼下手軟了點,結果氣管子割斷了這脖子上的大血管子沒斷,結果他一時半會死不了,就是慢慢給憋死的,嘿喲,這是真慘,屎尿都憋出來了,人還沒死!”
這次王七麟沒懷疑徐大口中的‘有個朋友’是說他自己。
徐大眉飛色舞繼續說:“所以你們記住了,自刎的時候要先斷掉大血管子,這樣即使氣管子沒斷好也沒事,人一飆血就完蛋,到時候你們可以看著自己的血跟豬血一樣往外噴……”
“殺豬看過吧?”徐大又問,“就跟殺豬一樣,那鮮血能噴出去兩丈遠!你們幾個要是站在一起,能噴的彼此睜不開眼!”
別說潑皮,就是聽天監的狠人們聽著徐大的行人也忍不住吞口水。
殺人不過頭點地!
這也太狠了!
徐大來勁了,站起來侃侃而談:“其實要自殺哈,還是得上吊。你們是不是也做好準備上吊了?嘿喲,大爺跟你們說,上吊有貓膩可以玩,玩好了能保住一條小命。”
“怎麼玩呢?想辦法撕開衣服用麻布上吊,吊在氣管子前面一點,就是這裡,下巴下頭,嗯,這裡骨頭硬肌肉結實,撐住以後能撐挺長時間呢。”
“到時候你們掛上一會,再想辦法花錢買通個獄卒,讓他們快點去報官,到時候連拉帶尿的裝死。當官的不願意幹髒活,頂多看看你們樣子就會離開,到時候讓獄卒把你們送出去,這樣子不就成了?”
金阿三的面色終於變了,他下意識的瞪大眼睛看向徐大,眼神裡是壓抑不住的恐懼。
徐大親熱的拍拍他肩膀說道:“放心,你們進牢裡的時候,會被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