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她不好意思才想起來,自己平時都不解帶子,直接用撕得。
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將心梓扶下床,說:“我們得快點,去城外迎接。”
心梓不說話,默默地伸出手握住他的,他只覺得手中一片柔軟,下意識的抓住,向門外走去。
門外早就有馬車等著,他將她抱上去,自己上了馬帶著人向城外賓士。
心梓下了馬車站在他身邊,阮安乾望著遠處的地平線,對她說:“外面風大,你先回去吧。”
她不說話,只是向他身邊挪了挪,風吹起她的長髮,好不容易梳的髮髻有些散亂,一縷頭髮落下來滑到耳邊,帶著一絲異樣的嫵媚。
他伸出手去替她挽了回去,心裡莫名的有些期盼,聲音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語道:“以後……”
有親兵跪地稟告道:“侯爺,漢王到了。”
她垂著頭沒有一點聲息,他頓了頓將已經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繼續注視著遠處那越走越近的一隊人馬。
“以後好自為之吧!”他冷冷的吐出了一句便不再說話。
說話間車帳已行至眼前,阮安乾連忙攜心梓俯身行禮。聞辰坤下了馬,在兩人面前站定,道了聲:“免禮。”
心梓抬起身了,陽光刺得她的眼睛微眯起來,有些看不清眼前這人。她索性垂下了頭,靜默的立在一邊。
聞辰坤本來一上來就拉起了阮安乾,很親熱的和他互相捶了兩拳。兩個人許久未見,他倒也不客氣直接拉著阮安乾道:“表哥,陪我喝酒去。”
阮安乾不動神色的笑道:“你如今是殿下,我可不敢,傳出去被人說是以下犯上。”
聞辰坤大笑了一聲,“叫那幫子人說去,我就不信父皇還會因為這個罰咱們,走!今天不醉不歸。”
他扯著阮安乾就向城門走去,這才看到傍邊的心梓,停下了嘿嘿的笑了一聲:“皇妹也在啊。”說完了還貌似不經意的回頭望了阮安乾一眼,曖昧的道:“表哥豔福不淺啊,當年皇妹可是沉魚落雁,最後沒想到卻是被你抱得美人歸了。”他這話看似無心,卻是暗示心梓當年和聞辰軒關係不凡。
阮安乾面色不變,淡然道:“通天你什麼時候也喜歡懷舊了。”
聞辰坤笑著揚起了眉毛:“表哥,我這人一向喜歡詠古思懷,你說我附庸風雅也罷,只是可得記住,這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阮安乾淺笑道:“兔子是會咬人,不過能被兔子咬到的只怕也不是什麼男人,怕是個天閹還差不多。”
底下的下人見兩人勾肩搭背聊的火熱的樣子,誰都沒想到內容卻是火藥味十足。
心梓靜靜地跟著兩個人上了馬車,聞辰坤回頭看了她一眼,眼裡閃出了一絲凌厲的光。
本來應該是在侯府的前庭設宴的,聞辰坤非說不盡興,扯著阮安乾再喝,他們兩個叫人在花園裡隨便擺了張桌子,就開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個不停。
可憐了心梓困得不行還要被這兩個人拉在那裡陪著。
聞辰坤見她在一旁坐著,晃晃蕩蕩的拿了一杯酒遞到她面前道:“皇妹,許久不見,怎麼今兒個見了我也不打個招呼,許是嫁了人,就見外了。”
心梓實在沒心思和他胡扯,接過他的酒一下子喝下去,衝他亮了亮酒杯。誰知聞辰坤見她這般痛快的就喝了下去,呵呵一笑:“皇妹,我這話還沒說完,你動作倒是快啊,怎麼?誠心敷衍是不是?這我可不幹。”
心梓皺了皺眉:“那皇兄想要怎樣?”
“簡單,皇妹到底是爽快,既然要陪個理索性就痛快點,把這一壺喝了。”
她本來酒量甚淺,一杯下肚已是有些頭暈,此時看見還有一壺,當即用手推開便要想辦法推辭。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