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那不是要讓他們佔六部了,這怎麼行!”
“不行也沒辦法,老朽力僅能此,王爺如果不信任老朽,我們此刻退出也行,王爺另請高明去!”
忠順王一聽也火了道:“計老如果早說這話,本爵就把統領一職聘請南宮少秋,也免得被汪振搶了去,都是計老說後生小輩不足為慮;本王才沒有理會他。
現在計老用這話來搪塞本王,似乎交代不過去吧!反正計老此刻是東廠統領,你認為能夠在人家手下辦事,就把十一場全輸了,本王也不在乎。
正如計老自己說的,本王志不在廠衛,十一個部門全丟了。最多交出東廠而已,我這忠順王是動不了的,但你們可要聽人指使了。”
說完他氣沖沖地走了,計全等人雖也一肚子氣,卻是無法發作,雖然他剛才敢頂撞忠順王,但忠順王一發脾氣甩手而去,他還是得受的。
他們也不敢離開廠衛的身分,因為他們所做的某些事情,苦沒有官方的庇護,則天下雖大,卻無容身之處。
談了半天,計全才一嘆道:“我們也是騎虎難下,且看對方推出什麼人吧,無論如何,拼了老命,也得勝下五場來,否則我們真沒得混了。”
西廠方面,這次推出了慕容剛。
計全又傷腦筋了,對這漢子,有點莫測高深,他經過深入探查,但江湖上過去沒有這號人物。
他的武功路子確是少林外門路數,可是有幾個邪神榜上的人物,居然會折在他手下,少林門人中,應該不可能有如此高手。
是隨便派個人讓出這一場,還是在五個老的中間挑一個出去硬搶下這一場呢?他倒是一直躊躇不定!
鬼見愁海東陽知道他的作難處,挺身而出道:“計兄,小弟實在不服氣這傢伙真有什麼了不起,武功在於修為,我們至少也長出他一截去,小弟出去會會他好了。”
計全想了一下點點頭道:“也好,海老弟擅長的是陰柔功夫,他走的是陽剛路子,以柔克剛,正好能壓住他。
不過海老弟還是請多小心,若是發現情況不對,寧可輸了這一場,也別硬撐下去,到了我們這把年紀,浮生虛名該都看淡了,想想每個人都還有一大筆的財富放在王府,至少要留下命去享用它!”
這幾個人都是他的心腹死黨,他就不像對其他人那樣存心排擠了,再者,他也深深明白到邪神榜上的人,惡名昭彰,多少年來,不知結了多少仇家,假如沒有幾個人結成一股力量,遲早會被人吃掉的,對這些老夥伴,他倒是真心的愛借。
海東陽點頭,然後也低聲道:“小弟知道,其實小弟也早想退出江湖,覓地隱名,過幾年清靜生活,那些虛名並不足惜,何況我們的名聲也並不好。
小弟只是為了計兄堅邀,才不便言去,剛才看忠順王意思,對我們也不再信任了,我們也沒什麼可戀棧的!”
計全道:“是的,經過今天的會後,我也打算向他提出辭意了,但是我們總得為他多爭幾場勝利,否則他恐怕不會那麼容易放走我們。”
“笑話,我們還懼於一傖夫嗎?”
計全道:“兄弟,如果你把他當作一個傖夫,那就大錯特錯了,此人心胸狹窄,城府極深。”
“但是卻鬥不過我們,一個小指頭也能捏死他。”
計全一嘆道:“老弟,你太大意了,你以為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庸弱凡夫嗎?他領袖東廠,結仇比我們更多,但他出入都只帶了兩名侍衛,多年來卻沒有一點風險,這又豈是偶然的。”
“那是沒有人去刺殺他。”
“連我們都有人敢遞爪子,怎麼會沒有人去刺殺他,只是沒有人能成功,而他又將事情遮掩了起來,不去張揚而已。
我有一兩次晚上到他的寢宮去議事,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