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可能為兇時出生的邪異,日後任其發展,必成大害,需立即處死。但這畢竟是我二人骨肉,不忍奪他性命,我本想留下養育,誰知此訊息走漏,致使鎮上眾人驅趕我等。他夫最終下已決定,是以將之棄於荒野,任上天決定他的命數。”
“信中雖然如此寫道,可是襁褓裡的孩兒如此純真可愛,又有誰會為這信中之言所動?好在我們本就不是這的人,也罷,這就是咱們和這孩兒的緣份,是兇時出生也好,是命宿邪異也好,未必就沒有解救之道。如果將來真有什麼不幸,那也是我們夫婦命中註定的運數吧……”
陸厥長嘆一聲:“爹……娘……我真的是為你們帶來兇運的……不祥之子麼?”
夕楠月:“是兇是吉,人的氣運哪是依靠蒼天所定的?”
“哎”陸厥看到這裡,便飛快的往下翻,往後的日記,記錄的無非是他在生活中的一件件小事,看到最後一篇寫道:“今日天氣變化萬千,不知何故,清晨至此便沒有亮過。再過幾日,便是厥兒三歲生日,這幾日我和她娘一直為他忙碌,俗話說三歲剃掉‘百歲毛’,可延年益壽,卻不曾想來了一位高人為厥兒祝福,此乃厥兒大福。”
“這幾日不知為何,心裡不舒服,不知是否和天氣變化多端有關……”
“什麼?”陸厥看到這,竟是一時忘情,赫然叫出聲來,隨後繼續念道:“厥兒三歲生日剛過,不尋常的事也隨之發生,傍晚時常會有黑霧浮現,一日傍晚,我竟看到半空浮現一雙血紅的妖異之眼,這眼睛一直注視著厥兒,這一晚,我和夫人都無法入睡,終歸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發生了什麼?”上官芷巧忙問道。
陸厥搖搖頭:“沒了,後面的日記貌似被我娘撕去了。”
“啊,這聽著一半呢,怎麼就這麼沒了呢?”上官芷巧喊道。
聽她這麼一喊,原本有些怪異心思的陸厥,都走了神。他合上了日記,沉默一番後,心中盤算:“不知道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先前所知父親無故染病,兩年後逝世,看來大有問題,不過現如今只有先找到並救出娘後,才可知道當年的因尾。
第二日清晨,陸厥默默的看著這片大地,憂傷的眼眸中,彷彿蘊含著依依不捨,可是,他終究要走,這一路他不在覺得輕鬆,心中多出了幾許信念。
從清河鎮到中原最近的一個鎮子,若是騎馬則需要三個月的時間,不過長安聚會,約定乃是次年三月,距離現今還有七八個月的時間,在夕楠月的要求下,他們三人放棄了騎馬,改為了步行。
一望無際的沙漠彷彿是煙波浩淼的大海;蜿蜒起伏的流沙,宛如波濤起伏的浪,一層一層的向四周波動著,直到恢復平靜。
陸厥手上,腳踝處捆綁著厚重的鐵塊,身後揹著十變。一步一步的在流沙中行走著,這裡惡劣的壞境對於常人,或許是絕望之地,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卻是得天獨厚的修煉之地。
夕楠月有些心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輕柔的聲音隨著風沙,緩緩流出:“人體的靈根如同接引天地靈氣的引線,引線接引下靈氣的多少,取決於身體這個載體。人體由經絡與血脈構建而成,其中有八個關鍵之處,又名‘八門’”
上官芷巧迎著風,緩步前行著,她身上沒有負重,可即便如此,她依舊走得十分吃力:“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這八門對麼?”
“沒錯”
上官芷巧面色得意,道:“八門是我們修道之人必修的基礎,人人需要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