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歷史上四次對我國曆史文化研究產生深遠影響大發現,在中國文化界毫無爭議。
第一大發現是漢武帝末年古文經書的出世。魯恭王劉餘破壞孔子宅院,從孔子家的牆壁中得到《尚書》,《禮》,《論語》和《孝經》等書。這些書是用漢代以前的篆文書寫的,被稱為古文經,它的發現引起了歷史上有名的冷文經學和古文經學之爭。
中國第二大發現是西晉初年《汲冢竹書》的發現。當時在魏襄王墓中得竹簡數十車,晉武帝命苟毛勖編輯為《中經》,因為《中經》是在汲郡墓冢中挖掘出的,歷史上稱之為《汲冢竹書》。汲冢竹書除了《周易》之外,還有辭典類的《事名》,神話小說《穆天子傳》等等。
中國四大發現第三是1889年殷墟甲骨文的發現。甲骨文的發現把我國的文字歷史提早了幾百年,對商朝的歷史文化研究提供了有力的佐證。
原先中國的第四大發現同樣是敦煌藏經的發現,不過這一段恥辱的歷史此刻已經被王圓籙藏經毫無爭議的取代了,而且在史料補充方面更加詳盡,更加具體。
在聯合新聞釋出會上,文化部領導和社科院院士肯定了王圓籙道長在保護敦煌藏經上所做出的突出貢獻,並追封了授予了王圓籙一大堆的名頭。
隨著王圓籙藏經的問世,國內掀起了經久不衰的敦煌熱,各種聲音充滿了各大媒體,但是主題基本上都是圍繞著國家榮譽這個話題展開的,而敦煌旅遊也成了一條最熱門的旅遊線路,這個意外收穫令蔣書記等敦煌領導喜出望外,迅速調整了敦煌市未來五年的發展方向,更加向旅遊經濟側重,準備抓住這個熱點把敦煌市的旅遊經濟做大做強。
這批珍貴的敦煌文獻還沒有整理完,就已經有不少的國家級博物館研究所盯上了這批珍貴的敦煌文物,首當其衝的就是穩居國內博物館老大地位的故宮博物院。
而此刻的始作俑者唐豆童鞋卻放下了一樁心事,跟楊燈一起優哉遊哉的東遊西逛,唐豆童鞋這才算是認真開啟了他的博物館考察之旅。
對於‘分贓’的事,唐豆童鞋自然沒有參與的資格,但是他一點都不後悔,唐豆認為王圓籙藏經本來就應該是國家寶藏,就算他的博物館現在已經成立了,以他私人博物館的身份,也是沒有資格在這一場盛宴中分得一杯羹的。
雖然從理論上講王圓籙藏經他有絕對的處置權,可是他覺得這些藏經還是應該交給國家來處理,也唯有這樣才對得起王圓籙當初將這批珍貴文物隱藏下來的良苦用心。
放下了這樁心事,唐豆明顯的輕鬆了許多,說笑也多了起來。
敏銳的楊燈自然發現了唐豆這個細微的變化,她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唐豆的敦煌之行為的就是令王圓籙藏經出世,可是這一條條線卻無論如何也連線不起來。
無論從什麼角度考慮,這件事兒都說不通。
尤其是槍擊案和覺明道長跟豆子稱呼‘上仙’的事情。
也許覺明道長跟豆子稱呼上仙還可以用認錯了人來解釋,可是為什麼那兩個盜賊也說是神仙向他們開槍射擊的?
難道覺明道長口中的上仙和盜賊口中的神仙都是指的豆子?
為什麼已經活了一百多歲的覺明早不揭開王圓籙藏經之謎,晚不揭開王圓籙藏經之謎,偏偏要等到豆子到達敦煌之後把這個謎底揭開?難道說覺明道長以前根本就不知道王圓籙藏經?
巧合還是疑點?
可是,豆子是怎麼把這個訊息告訴覺明道長的?豆子又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半夜潛到莫高窟的?
如果說豆子是神仙,那麼所有的一切不合理也就變成了合理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
帶著疑惑,楊燈和唐豆二人終於遊逛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