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的也絕對少得可憐,除非是專門去查過這方面的東西。
“會寫嗎?”老者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但並未多說,轉而問道。
這個時候楚江也只有硬著頭皮點了點頭,他若再去否認,肯定瞞不過這個老頭。
老頭將手中毛筆遞給了他,示意他寫寫看,他接過毛筆,有種很生疏的感覺,畢竟又是好幾年沒碰過這玩意兒了,記得上一次寫毛筆字,還是幾年前在學校的時候,那時候他的毛筆字,可是得過全校書法比賽特等獎的。
想了一下,楚江寫出了兩個字:天下!
毛筆字越是複雜的字越好寫,而像天下這兩個字,看似簡單,要想寫好,很難。
“天下。”老頭看著這兩個字,露出一絲笑容,隨後更是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天下,寫得很好,字更好。”
楚江聽得有些糊塗,寫得好不就是字好嗎?隨後一想他就明白了,老頭說的字好,應該是說這兩個字本身很好,他只不過是腦海中突然想到了這兩個字就寫了出來,沒想到讓老頭這麼高興。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老頭走到書桌前坐下,端起一杯差,輕啜一口,含笑問道。
楚江想了想,並未馬上回答,而是答非所問的說道:
“我聽說血刀軍有三百一十四大軍團,這三百一十四軍團有六大統領,也就相當於聯邦軍中的軍主。”
“不錯。”老頭點了點頭,示意楚江繼續說下去。
“剛剛邢琅軍團長在見到你的時候表現得很恭敬,至少證明你的身份比他要高,而你出現的地方,又是軍事大廳,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就是六大統領之一了。”楚江有條不紊的說道,其實,他心中還有一個猜測,只是沒有說出來。
老頭淡淡一笑,搖了搖頭。
“我不是什麼統領,那邢琅對我恭敬,是因為我是他義父,我去軍事大廳,只不過是隨便走走看看而已,你或許也猜到了幾分,不錯,我就是刑天,也就是人們口中的人屠。”
老頭平淡的聲音在楚江耳邊響起,他心中著實有些吃驚,猜到是一回事,但真正成為事實又是另一回事,他沒有想到,傳說中的七大寇之首,竟然就這樣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之前還跟他要酒喝,不得不說,世事真的很難預料。
“晚輩江褚,見過刑天前輩。”楚江雖然有些驚訝,但其實也還算是平靜,畢竟對於他來說,不管是人屠也好,還是血刀王也罷,都只是一個稱號而已,誰讓他根本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存在呢。
看到楚江平靜的表現,刑天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問道:
“你知道我為何把你單獨叫來嗎?”
“晚輩不知。”
“我記得我問過你家裡有些什麼人,如果當時你說只有你父母親和你自己,那我可能會讓人送你回去,但既然你說你還有兄弟,那留下來也未嘗不可。”
聽到刑天這話,楚江頓時無語,原來說真話也這麼倒黴。
“你十七歲,我兒子當時死的時候,也是十七歲。”刑天很平淡的說道,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楚江從他話中,還是聽出了幾分傷感。
“你跟他很像,不是外表,是神態舉止,是性格,你跟我要酒喝的時候,我就想起了我兒子,很久以前,每次我喝酒的時候,都會給他喝幾口,之後,他每次看到我喝酒,就會忍不住要喝,我也喜歡教他寫毛筆字,因為練字能夠培養心性,可他總是練不好,至少,沒你寫得好。”
楚江靜靜地聽著,心中有些感嘆,這樣一位被稱之為人屠的大梟雄,一位聯邦屈指可數的無上王者,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個老人,一個失去了親人的可憐人。
“我有三個義子,邢琅你見過了,他很能幹,不管是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