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飛昇成功的人出來。
既然般若禪師的身份沒有被揭露,聞春湘和謝徵鴻立刻就變成了般若禪師和弟子神秀,在這身份徹底暴露之前,好好的再利用一次。
隨後,聞春湘和謝徵鴻兩人又晃悠道了明禪宗的一個分支,拿到了玄忍方丈道法大會的請帖,這才慢悠悠的離開了。
小魔宮。
斬蒼生的劍靈變成季歇的模樣在宮裡來回晃悠。
此時此刻小魔宮裡已經一個人也無。
他之前吃的還算飽,很大方的就放過了小魔宮裡的其他人,將他們趕了下去,自己獨佔了這小魔宮。
“原來聞春湘就是般若禪師。”劍靈輕笑了一聲,“倒也符合他平時的行事作風。只是沒想到他的佛法造詣已經高到了這種地步。”
和邢開暢短暫的合作,讓劍靈知道了一些往事。
比如幾千年那個名為宋清的佛修。
比如聞春湘的本體。
“聞春湘身上的魔氣那麼厲害,還能保持理智,沒有弄出心魔來,恐怕和他修煉的佛道功法有著莫大的干係。真可惜啊季歇,你就這麼這麼好的運氣了。”斬蒼生敲了敲地底,大聲笑道,“人家的魔氣還是魔氣,你的血氣卻催生了我。”
地下傳來一陣晃動。
“好嘛好嘛,我不說了。”劍靈瞥瞥嘴,他喜歡用季歇的身體和模樣做一些季歇根本就不會做的表情和事情,他在斬蒼生裡困的太久了。要不是陰差陽錯有了自己的神智,又有無數血肉供奉,他現在也不能自由自在的出來,用季歇的身體去看其他世界風景。
他既是斬蒼生的劍靈,也是季歇的心魔。
季歇能夠約束他,卻不能將他給毀了。
他要是毀了,斬蒼生也會毀了。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一種超乎想象的力量會一直乖乖的為你所用而不反噬的。
聞春湘要受魔氣之苦,季歇自然也不得不容忍他的存在。
“我幫了聞春湘一把,將那些知道他身份的佛修都殺了,可惜之前走了一個困厄禪師,不過困厄沒有腦子,說話也沒有什麼影響力,跑了也就跑了。那些佛修的命,還是要算在聞春湘頭上的。”劍靈笑嘻嘻道,“等到那些佛修和聞春湘打起來了,我再把聞春湘給吞噬了,這樣一來,你就打不過我了。”
從此以後,他為主,季歇為僕。
不過現在,這話他還是不敢說的。
現在的他還不是季歇的對手,萬一季歇真的發起火來,將他給折了,再從頭煉製一把斬蒼生也不是不可以。
因此,斬蒼生也只敢吞噬季歇幾個無關精要的手下,那些心腹他是不會去動的。
“對了,我還有發現個有趣的事情。”劍靈像是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都變得興致盎然起來,“那個叫謝徵鴻的,身上的佛氣真是濃的沒邊了,光是看見他,我就整把劍身都在顫抖。可惜了,這個不能吃,只能殺,要是吃了,估計我身上的那些血氣和怨氣都會被淨化。你到時候出關,第一件事就要殺了他。”
地面再度有些晃動起來。
“你說,他會不會就是你找的那一個?”劍靈的眉頭皺了起來,“應當不至於這麼巧吧。好好好,我去試探一下。”
沈破天走在路上,也聽見了明禪宗的佛法大會的事情。
這種大會,總是忍不住讓他想起當年在道春中世界裡的佛誕大會。
很多事情,其實就是從那場大會開始的。
如今他將煞氣收起,改頭換面,沒有一個人能夠認出他的樣子來。
甚至他悄悄的去蕩劍仙宗裡看了看,很多師兄弟都忘記了沈破天是誰,這些年死去的修士數以萬計,哪裡有人會記得一個連內門弟子都不是的小弟子沈破天